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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鬱赦站起身,看著鍾宛被自己束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樣子,心頭泛起一股異樣的旖旎,他在心裡罵了句自己是個畜生,深呼吸了下,褪下了鍾宛的褻褲。
鬱赦:“……”
鍾宛從臉到脖子都紅了,他悶聲道:“看出什麼來了?看出老子是個雛兒了?”
鬱赦終於覺察出有些東西不太對了。
鬱赦小心翼翼的拉過被子給鍾宛蓋好,盡力鎮定道:“我……我還有點事,宮裡找我……我去去就來。”
鬱赦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一炷香後,太醫過來取針,看著鍾宛雙手還被捆著嚇了一跳,鍾宛已經沒臉見人了,他自暴自棄的乾笑,“那什麼,侯門的日子……不好過。”
太醫心驚肉跳的把鍾宛放開了,將針都取下後,謹慎道:“少爺,您這個身子,現在可萬萬不能做那種事。”
鍾宛苦哈哈的自言自語,“是……我這不是……太受寵了麼,沒法子。”
太醫不贊同的看了鍾宛一眼,又體諒的點點頭,“那我去跟世子說說?”
鍾宛擺擺手,把所有苦往自己肚子裡咽,“行……您要是能勸住。”
太醫唏噓的去了,鍾宛神志不清的重新躺下來,心中感傷被鬱赦攪合的一點不剩,只剩下悵然。
“看了……然後什麼都沒做,就走了,就走了……”
鍾宛喃喃,“我那個地方……是多讓人失望……”
鬱王府別院外,安國長公主帶著七分火氣,怒道,“怎麼了?誰在前面堵著?”
安國長公主的馬車伕上前回道,“回公主,前面是黔安王府的車馬,就是不知車裡是誰。”
“黔安王府?”安國長公主失笑,“黔安王不都被褫奪了爵位了?哪兒還有什麼黔安王府,去……讓前面的車馬讓開。”
馬車伕去了,不多一會兒又回來道:“公主,車裡是原黔安王的妹妹,好像也是來見世子的,他們府上跟車的正跟門口的家將們說話,等著通報呢。”
“呵。”安國長公主笑了,“子宥連我都不見,能見她?去,讓他們的馬車去外面路上等著,別在這擋路。”
馬車伕覺得不太好,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鍾宛是鬱王府別院的座上賓,是鬱赦真正在意的人,鍾宛又是出身寧王府,在鬱赦府門口下人家的面子,似乎有點過了,他低聲道:“她的車沒在正路上,擋不著公主,小的稍拐一下就能避開的。”
安國長公主本就窩著火,怒道:“怎麼?如今我連個連封邑都沒的小宗室女都要怕了?我體諒她沒出閣,沒讓她當街下來給我跪地請安就算寬厚了,讓她去一邊兒候著!”
馬車伕不敢觸安國長公主黴頭,忙去了,不多時,宣從心的馬車果然駛出了正路。
安國長公主是興師問罪來的,問也不問讓人開了別院大門,坐著馬車進了別院。
正路邊上,宣從心撩開馬車簾,皺眉問,“那是誰的車駕?”
林思比劃了下,宣從心勉強看出來了,“安國長公主……是,那我這個小宗室女是該給她讓路。”
林思看出宣從心臉色不好看,打手語:安國長公主是世子的養母,身份又尊貴,自然要她先。
宣從心苦笑,“不用寬我心了,這麼久了,往這邊送了多少東西,問候了多少次,鍾宛都不見我,我還敢說什麼,要不是他們府上的主子如今改姓宣了,我連來都不能來。”
宣從心和鬱赦雖沾親,但總歸是外姓之人,鬱王府別院裡沒當家的女眷,宣從心一個未嫁女,是不能自己來這邊走動的,宣瑜本要替她來,宣從心又信不過他,自己大哥是被鬱赦親手處置了的,宣從心怕宣瑜糊里糊塗的說錯話又給鍾宛惹麻煩,昨日宣從心聽說了旨意,知道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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