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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鬱赦道,“他既然有心想扶宣瑞做傀儡,那就得給寧王翻案,讓宗親和朝臣們信服,先帝當年確實是要立寧王為太子的。”
“姓宣的這一輩有不少人,想要證明宣瑞才是承天授命的那一個,這是最簡單最合理的辦法了。”鬱赦自嘲一笑,“不過這也沒錯,當年若沒有他們謀朝篡位,寧王順利繼位,如今該登基的,確實是宣瑞。”
鬱赦看向鍾宛,“歸遠,你想過替鍾宣瑞爭什麼嗎?我不是說現在,以前呢?你同他還是有些情誼的時候呢?”
鍾宛嚥下嘴裡的飯,輕鬆一笑,“沒有。”
“宣瑞原本有繼位的可能,但那不是因為他才能過人。”鍾宛淡淡道,“是因為寧王天資聰穎,為上所喜。”
“他只是沾了寧王的福廕罷了。”
鍾宛嘆口氣,“寧王都沒能繼位,他又哪裡來的這個福氣?再說我那會兒只盼著他們能活命,想不到這裡。”
“不對。”鍾宛想了下皺眉,“宣瑞現在等於是還在你手裡,鬱王為何風向轉的這麼快,宣瓊這邊還有希望,他在宣瑞身上費這些時間做什麼?”
鬱赦喝了口湯,好一會兒道:“誰知道呢?也許……他覺得宣瑞只要活著就還有做傀儡的可能,不過是把人運來要費些時間罷了,他這是篤定了我至死也不會殺宣瑞吧?所以這麼放心。”
鍾宛一想覺得也合情理。
別人誤會鬱赦,鬱王心裡該清楚的,鬱赦無論表現的多暴戾,他並不會真的窮兇極惡的去隨便殺人。
鬱赦輕聲道:“讓他折騰吧,這不很好嗎?”
鍾宛失笑,“你這是借鬱王的手替我們家翻案嗎?”
鬱赦漫不經心的一笑。
鍾宛想了下,放下了心,“那下面你的日子大概會好過很多。”
鬱赦挑眉,“怎麼說?”
“鬱王若存著這個心思,那必然要收斂鋒芒,暗中籌謀了。”鍾宛道,“裝安分了,自然不能再同你針鋒相對了,總要做出點輸家的姿態來。”
鍾宛所料不錯,接下來的半月裡,鬱王面上收斂鋒芒,被崇安帝明著暗著申斥了幾次都老老實實的受著了,沒給自己解釋半分,不管是宣瓊的事還是其他的瑣碎政事,只要是問責,鬱王就應著,還應的很誠懇,請罪的摺子一封接一封遞上來,身段放的越來越低,似乎是真的服氣了,忍下了崇安帝認回鬱赦的事,不敢再有半句怨言。
另一邊,鬱王在暗中發力,當年的事本就是他和崇安帝合謀的,他當日就留了一手,除了伺候小鐘妃的宮人,類似的人證物證還有許多,這種事他做起來比任何人都方便。
崇安帝有沒有被迷惑住不清楚,鬱赦和鍾宛是萬萬不會信了他的,鍾宛使壞,授意鬱赦藉助內閣之便,多給鬱王找點麻煩。
反正他要裝認慫,這會兒不欺負他什麼時候欺負?
鬱赦深以為然。
自這日起,除了認真給鬱王找麻煩,鍾宛還多了一件事:每日去接鬱赦回府。
風雨不改,樂此不疲。
鬱赦同他說過幾次,不用他辛苦,鍾宛沒聽。
兩人之前有次聊起一起讀書時的事,鬱赦無意說過,忌恨宣瑞好命,每日和鍾宛形影不離。
鍾宛心裡明白,鬱赦不是忌妒宣瑞,他只是還在意難平。
意難平少小同窗時沒能早早熟識,沒能青梅竹馬一同長大。
鍾宛也很不甘心,十幾歲那會兒要是就在一處了,暗暗在史老太傅眼皮下傳遞情書,偷偷在沒人的地方親暱一下,那多帶勁兒。
過去的總歸都過去了,鍾宛現在盡力想補償彼此。
這天他照例去接鬱赦,馬車剛一停穩,馬車外一個小太監一溜小跑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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