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少年意氣凌雲氣(第2/5 頁)
向遠處燈火通明的軍帳,再看著近處的護城河,河水只映了城樓上的幾隻燈籠,莫名覺得想笑,而他在那為杯子填滿酒後確實笑了出來,可他那副神情卻看著如同護城河中那兩三隻燈影般淒涼。
劉沅那傷很嚴重但並不致命,明明幾天前才受的傷,如今又不顧一切與沈厭鬥了一番,怕是以後就算好了也會留下後遺症了。
想著她這一切只是為了蕭銜,公孫祉便覺著自己可笑,兩輩子加起一百多歲了,竟還是放不下。
人常說老了之後很多事也便看透了,也不會在意那麼多了,可到他這兒,卻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計較。
之前劉沅說過她想回到自己最初的地方,如今看來,她並不想尋找方法了,因為這裡有她留下來的理由了。
所以,蕭銜能殺嗎?
答案是,不能。
阿儺看著他如此頹廢,心中也很吃驚,公孫祉在他心中永遠都是處變不驚的,如此這模樣,他從未見過。
聽著又有人上樓,阿儺便移開了注意力,只沈厭換了一身藏藍便服扶著他的右手上來,待看見公孫祉和阿儺後便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恭敬地行完禮再跨上最後一階臺階。
阿儺回頭看公孫祉,見他沒有動靜,他嘆了氣便讓沈厭坐過來,關切問道:“沈將軍的傷如何了?”
沈厭低頭看了一眼便回道:“太醫說這傷動了筋骨,臣也覺得右手無力,不過,臣能適應使左手揮劍,殿下不必擔心。”
這幾年接連有戰,朝中可領軍作戰之人也不多了,如今昭仁公主和老將軍也犧牲了,實在是不能再少個他了。
見著公孫祉似醉的模樣,沈厭不解地看向阿儺,阿儺僅是搖搖頭,公孫祉並沒有飲酒,只是現在心緒不穩。
沈厭多少也聽聞過些什麼,他暗了暗眸子,心中自然也是不好受的。他其實早已釋然了,劉沅對他有男女之情是不可能的,如今他只想著守住這京城,就算是劉沅,他也不會讓半分。
傳聞簫銜荒浮無度,他若成了皇帝,天下得遭多大的浩劫。
因此,他也覺得,蕭銜常在女人堆中談笑,自然也能將劉沅哄得歡喜,她對蕭銜動心也不是不可能,他嘆她眼光甚差。如此,他們更應該斬了蕭銜這個禍害。
“劉沅重傷,明日若是還帶傷上場的話,那姓蕭的是當真沒有良心。”
阿儺瞧著氣氛不對便想著激勵一番,又聽“嗒嗒”兩聲,又有人上來了,來者白衣姑娘,披麻戴孝,面如無常,拎著一把劍,見著公孫祉後便端正了姿態行禮,而後便嚎開了:“太子殿下,如今家父屍身不知所蹤,漫曦心中有憤難解,漫曦願披甲上陣,還望殿下恩准。”
來人便是舒家二姑娘,與她姐姐喜愛琴畫不同,她自幼隨著舒連武習武,也懂些拳腳。
阿儺忙說她是胡鬧。
可忍哭倔強的模樣,阿儺和沈厭也是束手無策紛紛看向公孫祉,可他們太子現下狀態也好不到哪去。
不過,公孫祉也沒準備放棄什麼,只是擔心和不解罷了。
“舒將軍的屍身暫時葬在草橋關了,將軍英勇犧牲,本宮怎麼能讓其家人陷入危險呢,以後舒家要靠你撐著,二丫頭,還請節衰。”
公孫祉既已說話,聽與不聽已由不得她自己了。
風鳴意上來時正見舒漫曦跑了下去,他抬頭了一眼城牆之上的燈火,由待從扶著慢慢爬了上去。
“風相大人,您為何來了,近日不是身體不適嗎?”
阿儺上前去扶,風鳴意笑道:“因聽聞太子殿下今日莽撞下樓對敵,老臣不放心,便想著來看看。”
聽聞,阿儺與沈厭便走遠了些,兩人順著城牆走,心中對這次危機也沒太大把握,其實雙方實力也差不多,只是他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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