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清白(第2/2 頁)
為真,也沒必要多去懷疑,在他廖清河心裡白玉琢就如同知己一般。
廖清河拍了拍白玉琢的肩膀,旋即又問道:“那你可知道那少年的名諱以及出身?”
白玉琢疑惑的看向廖清河,按理說此案件已經跟孫亦無關了,那麼又問自己孫亦的資訊,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嘛,但白玉琢還是說了,“那個少年名叫孫亦,至於出身我並不知道。”
“孫亦,好。”
廖清河將碗筷放好,旋即起身,“我要去一趟玄武堂,玉琢你請便。”
白玉琢點了點頭,並沒有選擇跟上去,比起這些他現在更關心孫亦的去處。
廖清河坐著馬車不多時便到了玄武堂外,官府縣令的行蹤是被大多數人給看在眼裡的,所以很快譚謹就走了出來迎接。
饒是放在以前他可不會這麼給廖清河面子,還是因為譚莽將孫亦放走,不管怎樣說他們都是理虧的,而且孫亦清白這個訊息官府還沒有放出去,譚謹自然而然以為廖清河是來興師問罪的。
“廖縣令,別來無恙啊。”譚謹站在門外拱手行禮,身旁是守門的堂眾,他們對廖清河的臉色並不好看。
廖清河直直走上去,來到譚謹身邊,“譚大堂主,裡面說吧。”
“是我考慮不周了,廖縣令,請。”
譚謹側身讓行,待廖清河走進去自己方才跟上。
一直行至主堂,二人相繼坐下,將茶看上其餘閒雜人等也都離開,只留下譚姝還在譚謹一旁站著。
廖清河端起茶水,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那兩個人,旋即放下茶水,問道:“譚大堂主,譚莽怎麼還沒到?”
譚謹訕訕一笑,“家弟身體抱恙,不能前來相敘。”
“誰說我是來敘舊的?”
廖清河轉過頭來看著譚謹,頓了頓旋即又問道:“昨天的事兒,你知道了吧?”
譚謹並沒有意外,廖清河素來都是如此的,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他兩家關係一直很僵,“家弟身體抱恙早就不是一天兩天,昨天也確實是意外而已,對官府造成影響,那就只有我代他向你道歉了,這也是整個玄武堂的道歉。”
“譚大堂主,你也知道我的為人,我從不招惹別人也從不輕易惹事,無為而治只求個心裡安穩。”廖清河故意這麼說想看看譚謹如何解決。
“是,這件事確實不是小事兒,既然廖縣令都已經上門了,那就開口吧,但凡能幫得到的玄武堂絕不推脫。”譚謹大手一揮顯得慷慨大方,他還算理性並不想跟廖清河鬧出矛盾。
“還是和大堂主說話舒服,不像那個譚莽,一點規矩不講,要是你是政交就好了。”廖清河笑了笑。
“縣令放心,雖然我不是政交,但玄武堂的事我做得了主。”譚謹以為廖清河在暗諷他說話不管用,不過還是表現得平靜。
“那你覺得應該怎樣?”
“這種事應該由縣令你來提。”
“哈哈哈,譚大堂主實在,其實已經沒事了,孫亦是清白的,我們官府已經查清了。”
廖清河大笑起來,旋即目光一凝,“不過,也確實是需要你們玄武堂幫一個忙。”
譚謹內心欣喜,故作鎮定,說道:“縣令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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