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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認為是近期極為優秀的詩歌作品。
90年代華國詩歌開始走下坡路,詩歌比小說更需要靈感和激情。
一首高質量的詩歌可能需要一個月或者更長的時間才能寫出來,當激情耗盡,理想不再,詩人也需要生活,也要面對現實。
在物質貧乏的年代,年輕人喜歡詩歌,喜歡寫詩,因為詩歌代表著理想。
一旦進入一個物慾橫流的時代,就不會再有偉大的詩人了,吃飽喝足之後寫出來的詩歌沒有生活,只有無病呻吟。
“所以說,詩人就要貧窮,貧窮才能寫出好詩來。”林子軒總結道,“詩人在快餓死的時候一定特有生活,特感慨,絕對會寫出驚世之作。”
“你的意思是要把你餓上幾天才能寫出詩歌來?”慕姍姍打量著林子軒,似乎真想把林子軒餓上幾天試試看。
“怎麼可能,我和他們不一樣,天才不需要生活。”林子軒趕忙說道。
“不需要生活你拉我來酒吧幹嘛?你不是說要來體驗流行文化麼?”慕姍姍反問道。
週六晚上,他們在一家酒吧裡坐著,想要體驗京城的流行文化。
京城的酒吧和歌舞廳大多在後海公園附近,旁邊有京城戲劇學院,還有小吃一條街,是青年人常來閒逛的地方。
這個年代的酒吧很簡單,沒有調酒師,也沒有那麼多花樣,就是聽音樂喝啤酒的地方。
愛玩鬧的青年會去歌舞廳,喜歡清靜的則來到酒吧。
“咱們怎麼說也是文藝工作者,肩負著引領人們群眾正確文藝觀的重任,有必要深入實地的考察一下當下青年人的文藝生活,看看是不是健康,有沒有不良嗜好。”林子軒一本正經的說道,“怎麼考察呢?當然是融入其中啦。”
“你就給自己戴高帽吧,你是少兒欄目組的,應該去幼兒園和小學考察,和小朋友打成一片,成為知心大哥哥。”慕姍姍取笑道。
“那你就是知心大姐姐,咱倆誰都跑不掉。”林子軒不甘示弱道。
“我可是要到國外旅遊的人了,跑的遠遠的,你想抓都抓不到。”慕姍姍得意道。
“節目批下來了?速度夠快的啊,電視臺什麼時候效率這麼高了?”林子軒驚訝道。
“今天剛批下來,臺裡一直有類似的計劃,剛好覺得這個節目不錯,就批了。”慕姍姍回答道,“說說吧,你有什麼想法?”
“什麼想法?”林子軒不解道。
“你就不擔心麼?你沒聽過外國的月亮比華國圓,到國外的人開闊了眼界,就會變心,我們臺裡有個在國外跑新聞的男人,現在回來正鬧離婚呢,說什麼沒有共同語言。”慕姍姍看著林子軒認真的說道。
“瞎想什麼呢?你只是去做節目又不是不回來,弄得咱們好像要勞燕分飛一樣。”林子軒打趣道,“再說,要說擔心也該你擔心?把我一個人留在國內,你就放心?”
“我才不擔心呢,除了我誰會看上你啊。”慕姍姍不滿道,“要不咱們先偷偷的結婚吧。”
“咱倆要是連這點考驗都經受不住,就算現在結了,那以後還是得離,別折騰了,這樣就挺好。”林子軒安慰道。
“我說你怎麼這麼冷靜啊,你就真不擔心?”慕姍姍生氣道。
林子軒很想說在他那個世界看慣了男女之間結婚和離婚的遊戲,認真的感情越來越少,但他知道此時此刻的慕姍姍是認真的,所以他也要同樣認真。
“我這不是相信你麼?以後的日子還長,面對的考驗更多,這只是開始,所以說彼此的信任很重要。”林子軒握著慕姍姍的手,慢慢的說道。
這時候,酒吧裡那位駐唱歌手結束了演唱,正準備下臺。
林子軒起身,來到臺上,向那位歌手借了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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