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秘境(第1/2 頁)
想他陳飛,小時候幫家裡幹過幾年農活,但自從住校後,小姑和姑父就不讓他下地了。
他摸了摸鬆軟的土地,心想一人也種不過來,便決定只種一畝菜地,其餘的種小麥。
他美滋滋地想著,菜地嘛,隨便撒撒種子,一家人吃也夠了。至於小麥,他覺得這玩意兒種植簡單,卻忘了後世那都是機器乾的活。
陳飛美美地幻想,等收割的時候,直接把小麥往糧倉一收,連曬都省了。
他甚至想象著,自己站在田邊,一邊指揮著假想的機器,一邊對旁邊的女伴說:“嘿,你看我這小麥種得多好,等熟了咱們就烤麵包吃,香噴噴的。”
陳飛這會兒割麥割得那是叫苦不迭,六天六夜沒日沒夜地泡在七畝半的麥田裡,心裡直犯嘀咕。
這活兒,怕是猴子搬來的救兵也救不了啦!割著割著,手掌跟鐮刀較上了勁,沒過多久,水泡就爭先恐後地冒了出來,一碰就疼得他直跳腳。
這割麥子啊,還得彎腰駝背的,一開始陳飛還挺腰桿筆直,可沒過多久,那腰板兒就酸得跟泡了醋似的,直不起來。等割完麥子,他躺在床上,那真是動彈不得,全身痠疼得跟被揍了一頓似的。
剛開始那會兒,陳飛割麥子的技術還不怎麼樣,割兩下就得歇半天,一天下來,人家農村婦女都能割個兩畝,他呢,半畝地都夠嗆。
割完麥子,還有一堆麻煩事兒,得讓太陽公公好好曬一曬,還得一遍遍翻動,等太陽把麥稈曬乾,再用石滾軋個夠。
等軋好了麥子,還得找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迎風拋向空中,讓風兒吹走那些秕子、麥稈和麥糠。這還不算完,麥子還得曬乾,裝袋,運回家。這過程,別提多折騰人了。
至於那倆小豬仔,他想著先在空間裡用木頭搭個臨時圍欄,等它們長壯實了,再整個磚砌的豬圈,那得多氣派。
他甚至還打算在山丘上種點果樹,尤其是榆樹和槐樹,這兩種樹的果實是他的心頭好,雖然季節短,但美味不可擋。
他想象著,等到榆錢和槐花盛開的季節,那香氣能飄滿整個院子。村裡的榆樹和槐樹到處都是,小樹苗因為爭不到陽光,常常半路夭折,想想就心疼。
“哈哈,等我在空間裡種好了,管它季節不季節,想吃就吃!”他美滋滋地盤算著,彷彿已經看到了滿山丘的綠意和那些家禽家畜悠閒的身影。
陳飛心裡打著小算盤,趁著饑荒還沒把人逼得去扒樹皮,得趕緊挖點植物種到那神秘空間裡去。
他一邊瞎琢磨,一邊從空間裡掏出自個兒做的雪裡蕻包子,圖個省事。就著暖壺裡剩下的一碗熱水,他胡亂解決了午飯。
飯飽神虛,陳飛還想著那片秘境,走路都開始飄了。突然,“啊嚏!”一聲,他感覺像是被什麼澆了個透心涼,整個人都傻眼了。
抹了把臉,他發現地上有一道明顯的水痕,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在他面前用盆子潑水一樣。
“哪個缺德的?”陳飛氣不打一處來,大冬天的被冷水這麼一激,換誰都得火大。他急忙往前走了兩步想看個究竟,可潑水的人早沒影了,八成是幹完壞事就開溜了。
陳飛在原地找了一會兒也沒個結果,一陣冷風吹來,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心想還是先回家換衣服要緊,別真凍感冒了。
至於那個潑水的傢伙,回頭問問左鄰右舍的大娘大媽和孩子們,總能摸出點線索來。
陳飛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天降“瀑布”,把他澆了個透心涼。他一邊擦著臉上的水珠,一邊想:要是誰故意使壞,非得讓他見識一下“紅配綠”的厲害!
陳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裡唸叨:當務之急是回家換上乾衣服,不然非得凍成冰棒兒不可。
他溼漉漉地走進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