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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什麼進展，估計關係也就止步於此了，又或者兩者皆有。

否則這傻丫頭完全可以用回請的方式，藉機和人家更進一步。

顧文瀾幾乎站了一天的手術臺，下午跑了一個急診，一直忙到這會兒，從手術室出來天已經黑了，接著馬不停蹄地趕到病房下醫囑。

前邊有個小護士跑過來，說：&ldo;總算找到您了，顧主治，李主任有請。&rdo;

顧文瀾一天的手術下來，沒了閒暇時玩世的態度，神色淡了些，聞言也只點了下頭，又對旁邊的值班護士囑咐兩句才走，一邊脫下手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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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適逢

顧文瀾進了李主任的辦公室，一屁股就往沙發上坐，自己動手泡了杯茶，邊說：&ldo;李太傅這麼著急傳喚我過來，有何貴幹？&rdo;

他對於這位外科泰斗的稱呼花樣之多，在外人面前會尊稱他一聲老師，偶爾來句李教授，李主任，但私底下多以&ldo;長老，太傅&rdo;調侃之。

因為李長老是顧院長的左臂右膀，顧文瀾經常被他師妹倪梓戲稱為太子爺，他也就順勢稱呼自己老師為&ldo;長老，太傅&rdo;。

李主任受用得很。

所謂，物以類聚，近墨者黑。

總之，這師徒三人，沒一個正經。

李主任對他不拘禮節的行為見慣不怪，捏著信封在他對面坐下，輕輕扔了過去，&ldo;這個，是那位李小姐讓我代為轉交的東西。&rdo;

其實這兩人能不能成，李主任心裡有數，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跟雙方說清楚他們各自跟自己的關係，省得給他們徒增不必要的心理負擔。

顧文瀾往那一瞟，放下茶杯，把信封拿起來拆了一看，問：&ldo;這是什麼意思？&rdo;

李主任也給自己倒了杯茶，&ldo;那丫頭說是還你的飯錢，這樣挺好，不拖不欠嘛。&rdo;

顧文瀾安靜須臾，忽然又說：&ldo;之前忘了問，李小姐和您是什麼關係？&rdo;

你哪是忘了問？你分明就是懶得問。

眼下已經是這麼個情況，李主任也懶得多說，反正日後這兩位小年輕也沒什麼交集了，只隨口應付道：&ldo;一個親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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