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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風影無奈,只得將畫遞給了李楊。只是將畫遞給李楊的時候,他的目光中徒然閃現過一絲兇光。他覺得,自從李楊一出現和自己作對起。自己似乎永遠只能被他牽扯著鼻子走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覺得有點恐懼。
是的,就是那種恐懼,以前。他可以目空一切,因為在同年齡者當中。自己絕對屬於當代的王者,可是現在,李楊出現了。他儘管出身草根。但處處似乎都壓著自己,有時候甚至令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李楊接過那副畫後,將畫攤開。看了半晌,點了點頭:“畫的確是好畫,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作品。”
徐丹青見李楊誇獎,驕傲的抬起了頭。
“只不過,這畫的意境卻有些過於俗氣了。
”李楊笑道:“我先來說一下徐先生當時作這副畫的環境吧這副畫。應該是徐先生兩個星期前所作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李楊在未來空間內學過畫,當然可以憑畫的油墨幹跡來推斷出作這副畫的時間,他只要聞一聞油墨的味道,再看一下墨跡,便已經猜出是哪天作的了。
“咦,你”你怎備知道?”徐丹青有點驚訝,換作自己,自己都沒可能憑肉眼就看出畫的年月,這子怎麼一日08姍旬書曬譏齊餘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李楊笑了笑,摸了摸畫上的一角,那是一滴水所滴留下來的痕跡,接著道:“我還敢肯定,當時,徐先生肯定是網沐浴過才開始作畫的,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徐丹青呆了半晌,不得不點頭承認。自己作畫時的確有個習慣,那便是作畫之前,一定要洗一個熱水澡。洗了澡之後,自己才會有精力作畫,而且往往洗澡之後,會一氣呵成。
“你”你怎麼知道的?”齊風影見李楊連說兩次,都說對了。要說第一次是憑運氣蒙的,第二次不可能還是靠蒙吧。
“我怎麼知道的?”李楊輕笑一聲:“這副畫上有一滴水跡,證明當時徐先生作畫時,因為頭髮是溼的。所以水是從他頭髮上滴下來的。所以我推斷徐先生肯定是洗過澡的。”
“那也不能證明他只是洗澡啊,有可能是他網洗完頭呢。”喬風影不服氣的道。
“這你就是明白一些作畫人的心思了,一般作畫之人,都把自己所作的畫當作一件藝術品,他要完成這件藝術品,得摒棄任何雜念,以及保持身上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這才可以作出一副好畫,所以很多畫家以及藝術家,都會有這個習慣。在準備完成一件藝術品時,會洗個澡。把自己身上的灰塵洗得乾乾淨淨的“呵呵,徐先生,我說得沒錯吧。”
“對,你說得沒錯。”自己的確有這個習慣,徐丹青也不得不承認。
“而且,我覺得徐先生是個對藝術很嚴謹認真的人,我敢肯定。當時徐先生在作這副畫時,一定是身上不著任何衣服的,對不對?”
“是的,我作畫時,都是先洗澡。然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然後一絲不掛的作畫。”徐丹青不得不佩服李楊。連自己作畫的習慣他都算得出來。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在作畫之前,把身上洗得乾乾淨淨,而且要一絲不掛?”李楊徒然提高了聲音問道。
徐丹青想了想道:“這是我對藝術的嚴謹的追求,一般人在把身上洗得乾乾淨淨的時候,一絲不掛的時候,才能摒棄任何的雜念,沒有了任何雜念,才會達到人忘物忘的忘我境界,在這種境界下作畫,才能創作出好作品。”
“好。”李楊豎起了大拇指:“徐先生,我告訴你,你的想法是對的,而且做法也是對的,但是你你卻失敗了,因為你的畫的意境告訴我。你在作這副畫的時候,心中卻有太多的雜念,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徐丹青身體一震,不禁問道:“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