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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歸寧後,天氣逐漸入了秋,夜裡起了風不再如之前熱得睡不著覺。秋風吹起來,夜裡雖透著些涼意,白日裡也是秋高氣爽的好氣候。
不知是天氣變涼了更易於安睡,明知意最近起得又有些晚了。前幾天,她的小日子剛過去,忍了好些天的晏行墨終於可以碰她了,像是要把積攢的力氣統統在這幾天發洩出來般。
夜夜宿在廣華宮,一狠起來,絲毫不顧明知意越來越沙啞的哭喊聲,聽得侯在外面的婢女們,又羞又怕。
太子妃這看起來嬌軟的身子,真怕她受不住太子夜夜的威猛。
清晨,溫和的陽光穿透進紅牆綠瓦的宮殿四周。廣華宮裡,幾縷陽光灑進地上,也落在了正在掀開的床幔上。
甘棠自從被明知意帶入了東宮,就成了太子妃最近身的侍女,手上的傷除了還有些紅印,其他已無大礙。於是,甘棠連同玉竹和白芷一同成了太子妃身邊的大宮女。甘棠活潑好動沒啥心眼,其他二人穩重踏實,三人處得倒也挺好。
甘棠將掀開的床幔掛好,這才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女子,一身軟弱無力的身子,披散的青絲落在漏出的半邊肩膀,隱約可見的斑痕點點,一看便知昨晚經歷了怎樣的洶湧。
陽光灑進來,也灑在了明知意的身上,忽而感受到一下子明亮的視覺,明知意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秀眉,這才微微睜開眼。
見小姐睜眼醒了,甘棠剛掛好兩邊的床幔,趕忙將撐著身子的明知意扶起來。起身間,傾斜在肩上的裡衣脫落一半,明晃晃的雪白肌膚,讓甘棠一愣,然後極快地給她穿好。
她入東宮第一次進來伺候小姐梳洗時,當時的畫面至今還讓她難以忘懷,想起來就覺得害臊。
「小姐,殿下怎麼這麼不知憐香惜玉啊。」私底下二人獨處時,甘棠還是喜歡叫她小姐。明知意也習慣了,沒有去糾正她。甘棠雖然有些心直口快,但她也只敢在私下悄悄跟明知意說這樣的話。
實在是這幾天,她瞧著小姐身上落下的痕跡有些不忍了。她家小姐自小玉骨冰肌的,每次太子上了早朝後,她進來伺候時看到,昨日的青痕還沒有消去,今日又新增了不少新的,她都替小姐委屈。
何況,甘棠還是個未出閣的黃毛丫頭,總是有些懼怕的。她實在不理解,女子嫁人之後,都要受這樣的罪嗎?如果是這樣,她可不要嫁人,一輩子呆在小姐身邊伺候就好。
奇怪的是,小姐明明是傷痕累累,可她眼裡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嬌羞嫵媚又讓她疑惑,小姐也不像是遭罪的神色呀。
男女之間的事情,真難懂。
「這樣的話你不能亂說,萬一被聽去了可是要受罰的。以後決不可議論殿下,聽到了沒?」明知意一邊穿好繡鞋,一邊好說歹說。
直到甘棠心虛地點點頭應了以後不敢,她才放下心。
殿下這幾日,的確有些難以招架,可她實在無法抗拒。其實她也試過抗拒的,可是隻要她冒著濕氣的眼望向太子時,換來的卻是更為兇狠的撞擊。
所以,明知意是知道了,在床榻上的時候,越是反著他,她要承受得越多。
話不多說,甘棠伺候著明知意梳洗時,就有婢女過來傳話,說是皇后娘娘來東宮了,這在正殿裡等著太子妃。
什麼?!
傳話的宮女一說完,明知意立馬著急起來,連忙督促甘棠快點幫她換好衣裳,等她檢查好了,這才匆匆提著裙擺快步走去。
這怎能讓皇后等她呢。
正殿裡,皇后等了一會,臉上毫無等人的不滿與不耐。
大婚之後,這也是皇后第一次親自來東宮探望明知意。兩人正是新婚階段濃情蜜意的時候,她可不敢過來打擾二人。如今一個多月了,皇后掐準時間,還帶上了之前給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