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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七月渾身是血回來的時候,我終於明白那天維希出現在我床上的真相了。
原來不是暗夜殺人而歸,而是清晨修煉回來。
起初我對這項變態的規定感到異常驚訝,但暮隱家的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就拿七月來說吧,每次回房他要不就小貓踩地,唯恐吵醒我似的摸到浴室,自行沖洗傷口;要不就是心情好了故意把我搖醒,然後伸出一雙血手對著我哭:“笑,哥哥和維希打得我好疼,幫我貼膠布。”
雖然我開始慢慢習慣七月的脾氣,不過自從住來他的寢屋後,倒是一次都沒見他帶女孩子回來過夜。
有時我會聽到僕人們默默議論:“七月少爺最近好像變乖了。”
我起初想他莫非是顧及到我才安靜了這麼久?
後來的某一天,我聽到他打電話時說:“honey,我房間裡養了只亞陸種族的小寵物哦,很可愛的……誒?過來嘛,她不咬人……我寂寞好久了……啊,別掛!”
被對方無情結束通話的七月,望著電話默默擦淚很久。
躲在一旁偷聽的我,也默默擦淚很久。
我果然太小看暮隱家族的人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畢竟都是打家劫舍出來混的人,哪有這麼容易放下屠刀,立地從良的種啊。
經過這件事後,我更加堅定了實行逃跑計劃的決心。
我趁著七月清晨出去修煉的時間開始出外摸索暮隱山莊的各大機關要塞,山莊的地圖也已經大致被我默記在心。
其實暮隱山莊的守衛與其說不強,可以說根本沒有。
這個山莊基本上是屬於敞開門,歡迎外敵攻擊型性質的。不僅沒有設定任何阻隔屏障,還鋪成了許多利於外敵攻陷入莊的便捷機關。儼然一副“請來吧,來攻下我們家的山莊吧”懇請式態度。
某日,我摸進一間疑似圖書儲藏室的房間,看到書櫃上堆滿了染灰的珍藏光碟。
我好奇下抽出一張,看到光碟上豁然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擊敗X號挑戰者紀念影碟。
我頹然了。這家人不僅喜歡開門迎客,還喜歡在暗中用攝像機拍下那些血腥殺戮的秒殺過程,實則變態所為。
將光碟重新插回去,我赫然發現這一排排的書櫃側面似乎還寫著什麼……
星樊•;暮隱(0歲~9歲)。
這一整個書架都是大少爺不滿十歲時的殺人記錄。
發現真相的我更頹然了。
這排書架後還有10歲~13歲,14歲~15歲,之後乾脆一年一個書架。旁邊我還看到了七月的,維希的,紅夫人的等等……
我脫力地走出這間屋子,心如死灰。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陳列在這些書架上。畢竟一次效能陳列兩張光碟,最後還活蹦亂跳站在這裡的我,應該感到高興不是嗎?
至少比那些已經積了灰的倒黴蛋們幸運吧。我自行安慰道。
既然暮隱山莊每個出口都放置了攝像頭的話,要逃走容易,但不被捉回來就難了。
正當我在為這個問題抓破頭皮的時候,我意外發現了七月房間裡的異狀。
那日七月照常清晨就去禁閉室修煉,我也照常在他前腳踏出房門,後腳就從被窩裡跳出來。
正當我準備如往常一樣繼續刺探這個山莊的秘密時,突然發現七月的那張絨絲睡床底下有什麼東西在閃。
走近一看,好像是一個訊號彈。微弱的紅光嗶嗶地跳動著,不仔細看很難注意到。如果不是我就地而臥的話,以暮隱家的平均視線水平來說,根本沒可能注意到這個訊號彈。
奇怪,明明昨天還沒有的東西,究竟是誰落在這裡的?
我壓低身子伸手去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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