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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醫師都是這樣。很嚴重的事情,他也就那麼輕描淡寫。醫師說,“也不是不可能治,什麼事都有特殊情況。”醫生還進一步解釋……要有相匹配的骨髓或者是他的親兄弟姊妹的……
災難似乎很喜歡欺辱弱者。兩個月前,寨上的人們還清楚地記得,順子站在父親的靈堂前作揖磕頭,而今……在場的人無不流下眼淚。丁山陪著倍受打擊的王婷度過了冷冷的兩個月。令人意外的是,王婷媽在這期間竟然沒有落下一滴眼淚。但這更加地令人擔心,因為她坐在那裡長久的不發一言一語。
女人的憤怒與肩膀(1)
一年後,丁山的工作和生活步入了正軌。
在工作上,召開完招商引資總結會後,丁山就可以專心在宣傳部上班,不再兼顧何部長那邊的工作。何部長的招商工作向全市作了通報,得到查書記肯定。何部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現在就可適當地放一放了。
在生活上,他這一年的主要精力都用在了照顧王婷母女上。而王婷也用了大半年的時間才平復了心情,小服裝店也暫時關閉了,只是在家中靜養。王婷媽和女兒住了大半年,因為忍受不住城裡的生活,最終還是回到了農村。二人的婚事,因為接連兩大喪事,也就暫時擱置了。
工作一如既往的平淡無奇——寫稿寫稿,官樣文章幾乎天天是一個腔調。但丁山仍然很認真。
這天下午,丁山正在宣傳部認真寫稿,莫名其妙地接到了環保局的電話,打電話的人十分客氣:“您是丁記者吧,我是市環保局辦公室的。我們局長想請你坐坐!”
在郎殼子,所有人喊丁山都是叫丁記者。其實丁山不是記者,只是一個普通的通訊員。人們不是在挖苦丁山,而是郎殼子人對他的尊稱。丁山已經聽習慣了,也不當回事。隨著丁山名聲在郎殼子的增大,請丁山吃飯的人也越來越多起來。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丁山明白,他一無權二無錢,請他吃飯不過就是求他寫寫新聞稿罷了。幫人家寫一條稿子對於丁山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對於不會寫新聞稿的人來說,比登天還難。丁山幫人家寫一條稿子是給了人家面子,同時,自己又完成了一篇上稿任務,真是一舉兩得的事,傻子才不幹呢?
吃飯安排在郊區的一家農家樂。這年頭吃飯都裝斯文,要吃野菜,吃小菜。還嫌城市太吵,要到郊區清靜些。但到了郊區自家又不清靜了,不是吵著喝酒,就是吆喝著唱歌。
環保局以前是一個不起眼的局,近年來,隨著人們環保意識的提高,環保局的地位也在提高。因為不認得環保局方面的人,丁山便讓他們在辦公室樓下等著他。好在都是郎殼子人,也沒有什麼陌生感。上車後,拉了幾句家常也就熟悉了。辦公室主任開著車,副駕駛上坐著局長,後面有三位穿著時髦的女性,從年齡上看應該都是在二十幾歲的樣子。丁山擠在她們身旁,但他沒有正眼認真看。局長介紹說三位女性是他們單位執法隊的。
丁山也不是沒有見過場面的人,馬上應付道:“局長還挺有辦法的,現在執法都是美女,這樣既不會發生暴力事件,也不會有衝突發生。”
局長便誇獎丁山有文采就是有文采,隨便說出來都是引經據典的。然後,又是一陣吹捧。
吃飯時候,三位美女分別坐在三位男士旁邊。一個勁地勸酒講段子。丁山有些放不開,別人說的時候,他只是聽只是笑。見丁山不講,局長要罰他酒。丁山見狀只好硬著頭皮講了一個:父親帶兒子到一水池洗澡,到池邊,兒子腳一滑將摔下池,兒子情急之下反手撈可攀物,幸好扯著父親生殖器倖免摔下池。父大怒,罵道,你幸好是和我來,如果和你媽來不就摔死了!
起先沒有人笑,過了好幾秒鐘後三個女子笑得噴飯。其中坐在局長身旁的那個女子一邊笑還一邊動手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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