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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當真是因為最近的心緒凌亂所以影響了自己推算的能力?隨暮淵的心裡始終都有一種不祥之感。
霖清殿最深處,在那鑲著金玉和各類寶石的丹壁之上。金黃色的龍椅高高在上。大殿之中那些硃紅的石柱上,盤旋的飛龍雖然依舊,但那坐在皇位上的人卻已經不再是天歌的那位天子。
澤天行看著天歌中那些驚才絕豔的人物踏入霖清殿正對著龍椅的那九扇飛龍浮雕鎏金大門,微微勾起唇角。
“若不是坐在這樣的位置,真的永遠都無法體會到眼前所見的一切究竟是何等的壯烈……”
澤天行看著眼前所見的情景,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拼死都要坐上這個位置。霖清殿下是一排長階,遠處是重重的九重宮闕。從龍椅的位置上看出去,遠處天邊的浮雲似乎伸手就可觸碰。這樣的高高在上,好像將世間萬物都踩在腳下一般……
如此睥睨萬物,掌控一切的滋味當真美妙至極,就像是鮮血的滋味一樣……
看向丹壁下方的子軒朔易,澤天行眼中微露佩服的神色。
“天歌的紫微大帝,一生只愛過蘇殘雪一人,從小就一直隱藏鋒芒,只為在這深宮之內保住性命。之後雖身為太子,卻無實權,被逼的沒辦法了,才奪下這皇位,平定了這天下。可從出生開始就如此辛苦如此壓抑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一天終是可以凌駕於他人之上,讓所有人都聽自己的,卻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這權力和地位。原本我還不以為然,只當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追求,但現在我很佩服你,這龍椅的滋味如此美妙,要放棄還真的很不容易……”
蘇殘雪冷冷看著澤天行,他身穿黑色長袍,袍身用金線繡著縛巫族特有的圖騰,看來這人已經將自己當成這個世界的主宰了。
“這個位置可不容易坐,你覺得自己有本事可以坐得穩?”
澤天行哈哈笑了兩聲。
“蘇殘雪果真是伶牙例齒,是啊,不容易坐,不過我現在不正好好的坐著嗎?子軒修意都已經死了,可以控制生靈的濯疏言也死了,我甚至都還犧牲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如今你們還有什麼可以跟我鬥?還是乖乖的俯首稱臣罷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要看清局勢啊,若你們非要冥頑不靈的,要我殺了你們我也不捨得啊。”
死了?他們都死了?不,不會!一定是這澤天行故意擾亂他們的心,要讓他們自亂陣腳!他們相信那三個人的能力。
此時,一個千奇門門人突然急匆匆而來,對著蘇殘雪耳語了幾句,後者眼睛眯起,看向澤天行的目光也閃著殺意。
澤天行身休微微前傾。
“怎樣?是不是得到了些不好的訊息?是不是現在京城之中那些大小文官全部都被抓了?是啊,你們很強,殺了我縛巫族很多人,但是縛巫族的勢力究竟有多大你們知道嗎?如今我縛巫族剩下的可全部都是精英力量。我之所以沒有在霖清殿安排人手,就是希望你們可以順利的接到外邊傳來的訊息。焚琴島,莽心谷,白帝城,金萱樓,鳳翥龍驤,肖雨門,千奇門。就算你們手下的人多厲害都沒用,若我將那些官都殺了,即使你們拼死抵抗,這天歌的君臣都死絕了還能起死回生不成?”
子軒朔易冷哼。“煩死了,最討厭這種囉裡囉嗦的人。不管你說什麼都沒用,省口氣吧!”
澤天行嘆氣。“為什麼都要逼我呢……”
舉起手猛地一揚袖子,立刻霖清殿的四面八方湧出很多縛巫族族人,所有人立刻全力抵抗。
其實那些縛巫族人的武功和子軒朔易他們根本沒法比,但不知何故,眾人在抵擋一陣之後突然覺得渾身無力,立刻就明白他們是中了毒。之前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他們都吃了濯疏言給的闢毒丹,可沒想到澤天行的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