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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不嘲諷地說:「說你賤當真是誇獎你,一個通姦犯做的戒指也配讓我戴?」
男人沉沉的視線落在少年戰戰兢兢的兩股之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狹促地笑了一聲。
「不過你要是能讓我開心,說不定我能考慮考慮。」
即將被賣了還在努力點錢的小狐狸乖巧地擺弄著衣角,傻乎乎地問:「要要我怎麼做?」
男人冰冷的指尖順著少年的尾椎骨向下,最後停在了白皚皚的兩山之間
「你不是挺會的嗎?」顧亦銘的笑容殘忍又惡劣,他說:「用這裡吃。」
「吃的好的話,我會如你所願。」
一顆被從懸崖下緩慢往上拉的心猝不及防地墜落下去,掉進深淵裡,牽一髮而五臟六腑跟著疼。
許苑先前不是沒被顧亦銘在床上玩換著花樣折騰過,但那是帶著愛意的索取,迫切渴望彼此從而進行的探索,即便疼痛也只是浮於表面,落下的淚是甜的。
從未有過這種剝開臉面直踩自尊的要求。
可是
許苑太想要一個可能了
他是深陷紅塵的凡類,追一把粉骨碎身的光
他在顧亦銘玩味的視線中慢慢伏下身子,撅起粉白的臀瓣像不知廉恥的獸類,唯有一雙眼睛驚人的亮:「把它塞進去,顧哥你就會回到我的身邊嗎?」
第12章 你自己來
晶瑩的戒圈扔在許苑的面前,伴著一句語氣極淡的,「你自己來。」
仰著頭的少年脖頸纖長,脹痛得受不了了,嗚咽著伸出一隻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衣角,被顧亦銘不動聲色的避開了身。
少年撲了個空,細瘦的手只好抓著水泥地面,皎白的指頭不一會便磨出鮮紅的血痧
身體裡面傳送而來異物感彷彿要把他刺穿了
「唔,沒事的」許苑咬了咬牙,傻乎乎地用手摁住自己屁股,「許苑,不疼的,你可以做好的」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溫熱的血絲蜿蜒過少年的手指
不知試了多少次,再抬頭的時候,少年堪堪鬆了一口氣。
可以了,他做到了。
他們之間,有以後了!
「我做到了!」少年軟著打顫的雙腿,伸出除了殷紅血絲便空無一物的手掌,擠出笑向男人獻寶道:「顧哥,你看,我做到了。」
「我們」
顧亦銘皺了皺眉,剛要開口說話,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螢幕上的來電提示,男人急急轉過身對許苑作出了「噓」的手勢。
那神情彷彿許苑是個見不得光的老鼠,還是隻塞著異物,沒有自尊的變態小老鼠。
「睡醒了?」接起電話,男人臉上的表情登時柔和了許多,淺笑似漣漪一般在他的嘴角漾開。
也不知手機那頭說了什麼,男人眉宇間的溝壑頃刻就被化成水的寵溺填滿,「冰淇淋?不準,凍壞了怎麼辦?」
想來對面應該是在撒嬌,只見男人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不一會兒便聽他妥協道:「好吧,但只可以是一點點」
男人的表情陌生,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從來只合適寡淡的愛,淺薄的情,現在卻被溫柔的情愫填充,那是許苑從不曾在顧亦銘身上感知過的情感。
宛如人間情愛的見證,赫炎如火的謳歌。
身體下面的硬物還在一陣一陣牽扯著痛覺神經,可心臟上的鈍痛卻更加鮮明的刺激著許苑的全部感官。
原來,這才是愛一個人的模樣啊!
那些他自以為刻骨銘心的從前,不過是男人在找尋真愛路上信手拈來的一顆墊腳石,墊腳石變不成黃金臺,沒有誰會給它一個以後。
心臟迅速乾涸成枯井,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