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1/2 頁)

&ldo;我想讓你見一見另一個關注這件事的人。其實你也認識。傑姬&iddot;塞弗倫斯。&rdo;

你沒料到是這個名字。然而她就站在你面前‐‐洛瑞的助手瑪麗&iddot;菲利普斯帶領她穿過鏡子門，來到玻璃牆的這一側。塞弗倫斯的高跟鞋踩踏到碎玻璃，但她毫無反應。她的著裝跟往常一樣無可挑剔，也依然對圍巾很著迷。

她一直在聽嗎?傑姬，傳奇人物傑克&iddot;塞弗倫斯的後繼者。距離她上次在南境局工作已有大約十五年‐‐但她在總部的人事圈裡，依然像是一顆閃耀於天空中的明星，儘管她不得不數次營救那個缺乏明星氣質的兒子。不守規矩的洛瑞和內幕人士塞弗倫斯成為盟友，這似乎不太可能。一個將銀蛋捧在手裡愛撫，另一個企圖用隱形的錘子將它砸碎。

這是演的哪一齣?洛瑞握有她的把柄，還是她握有洛瑞的把柄?

&ldo;這件事，傑姬是我的顧問。從現在開始，她也將參與。在最終決定如何處理你之前，我要你向她複述一遍報告中的所有內容‐‐你在邊界另一側的一切遭遇。最後一次。&rdo;

塞弗倫斯在你身邊的沙發上坐下，露出鱷魚般的微笑，洛瑞則拖著緩慢的腳步去給她倒酒。&ldo;不用太正規，辛西婭。你不需要準備，也不必遵從特定的順序，無論什麼順序都可以。&rdo;

&ldo;你太體貼了，傑姬。&rdo;這不是體貼‐‐只是意圖獲取另一個版本。就像某種儀式，已經預先註定結果。

於是你又向塞弗倫斯講述了一遍，她時不時打斷你，她的問題比預期的要直接，也許是因為你一直把她當作政客。

&ldo;你沒去別的地方?沒有抄近路，沒有額外行程?&rdo;

&ldo;額外行程?&rdo;

&ldo;看似不重要的細節很容易被忽略。&rdo;

同樣冷淡的笑容。

你懶得回答。

&ldo;你帶回來了什麼東西嗎?&rdo;

&ldo;就跟從前的許多次勘探一樣，只有沿途撿到的物品，以往勘探隊的裝置。&rdo;這是你和維特比商定的說法，因為你想把植物和電話留在南境局作測試，不想被總部收走。你們是專家，總部並不是。

&ldo;對燈塔裡的那許多日誌，你有什麼感受?看到它們，是否有什麼特別的印象或想法?不知這麼問是不是太含糊。&rdo;

你告訴她說，沒有特別的印象或想法，只是些日誌而已。因為你不想提起，因為你仍然不想回憶行程的終點，不想回憶發生在燈塔裡的事。

&ldo;沒有不尋常或不對勁的地方?&rdo;

&ldo;沒有。&rdo;你只想交代隧道里比較簡單的險情。

稍後，她俯身故作神秘地詢問，彷彿只是你們兩個女生之間的對話：&ldo;葛洛莉亞，辛西婭，你為什麼這麼做?說實話。&rdo;彷彿洛瑞並不存在。

你聳聳肩，露出一個苦笑。

你陳述完畢之後，塞弗倫斯微笑著說：&ldo;我們多半會把這件事當作&l;從沒發生&r;，不再提起。那樣的話，你得感謝洛瑞。&rdo;然而她一隻手輕觸你的胳膊，彷彿是說，&ldo;別忘記我也幫了忙。&rdo;她說，你也可以留下維特比，只要他能透過你在總部對他施行的心理評估，而且這也不會載入檔案。但是，&ldo;你得為他擔保，對他負責。&rdo;彷彿你是個要求留住寵物的孩子。

新的邊界指揮官將由洛瑞親自挑選，並同時聽命於洛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