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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時眠的後腦勺。

「不是。」時眠將所有的失落情緒藏起來，不想把氣氛搞得過分傷感，抬眼看著夜諶，直球地問，「夜諶，你找我做物件，有沒有可能就是單純地想挖我？」

「……」夜諶被氣笑了，恨鐵不成鋼地說，「敢情我深情了半天，都餵了狗。」

時眠尷尬地低頭。

「你不會真把我當成洛飛那一掛吧。」夜諶彈了彈時眠的腦門，「洛飛那小子想挖你，我想追你，兩碼事，懂了嗎，小笨蛋。」

「知道了。」時眠被他直白的話惹得滿臉發燙，耳根子都紅了，推了推他的心口處，「好好看火，粥都要煮糊了。」

夜諶知道時眠靦腆，不逗他了，「遵命。」

慢慢來，他們來日方長。

「出去看電視等著。」夜諶體貼地說，「廚房油煙多。」

時眠站著，一動不動，「不，我在這裡陪著。」

「怎麼，這才剛開始，就要黏著我了？」夜諶壞壞地說，「沒關係，我喜歡黏人的。」

「我沒有，才不是呢。」時眠伸長了脖子，認真地盯著冒著煙的鍋，老實巴交地說，「我擔心我的粥糊了，還是得監督你。諶哥，你看起來真的像飯來張嘴，衣來伸手的敗家少爺。」

特別是一個人喝酒，隨隨便便就花了五位數。

敗家！

夜諶又好氣又好笑地搖頭，哼了哼，「時神吶，你可能對浪漫過敏。」

時眠：「……」有嗎，沒有吧？

過了十五分鐘，早餐新鮮出爐，夜諶託著熱騰騰的海鮮粥走在跟前，時眠捧著碗，小碎步跟在身後。

早就餓得咕咕叫，時眠乖乖地坐在餐桌前，空碗推到夜諶的跟前，眼巴巴地等他盛粥，他的眼睛很亮，炯炯有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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