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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眠不再吭聲,但全程暴躁,最後完成四十殺,成功吃雞。
只排了一局,時眠拒絕了洛飛的盛情邀約,匆匆下了線。
時眠靠在電競椅裡,閉目養神好一會兒,頭還是暈得慌,他估計是有點醉了。
他向來不怎麼喝酒,酒量差,喝了一瓶半啤酒,確實過量了。
時眠走到休息間,翻著櫃子找醒酒藥,最後只找到一個空盒子,藥沒了。
他拍了拍腦袋,原本想著就這樣睡一覺算了,可想到明天還要練習打靶,宿醉後,第二天會頭疼欲裂。
時眠出了門,走到附近的藥店買了醒酒藥,在24小時營業的零售店買了礦泉水,將藥吃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已是晚上十一點半,天空還飄著毛毛雨,街道上偶有車輛開過,稀拉的人在道路上快速地奔跑,不知道是怕冷,還是怕雨。
時眠走出零售店時,眩暈感已經沒了大半,恰巧迎著凜冽的寒風颳過來,吹得他更清醒了。
今天天氣很冷,酒醒了,他心中的愁沒有減半分。
都說借酒消愁,都是騙人的。
從零售店到基地的距離只有十五分鐘的路程,他慢悠悠地走,出門時忘了帶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毛毛雨在他身上鋪上一層水霧,冷冰冰的。
時眠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地下濕漉漉的地板磚,像個發洩脾氣的小孩子。
忽而,不遠處傳來一聲「時眠」,有人叫他。
時眠抬頭,落入眼裡的是站在咖啡店屋簷下的夜諶。
……
作者有話說:
上章有改了點。
第11章 有沒有點實質上的表示?
暖黃色的光從咖啡廳的落地玻璃窗透出來,在夜諶的肩頭鋪上一層細碎的橙光,他逆著光而站,寒風從街角卷過來,吹得他衣服獵獵作響。
夜諶的指間夾著燃燒到一半的香菸,見到時眠的身影時,快速將香菸摁滅。
時眠臉上一片恍惚,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目光恍惚地看著夜諶,他喝的有點醉,一時間分不清實現與虛幻。
夜諶來了?
怎麼會……
冰冷的毛毛雨化成綿長的細針,將時眠打得濕漉漉的,厚毛衣吸水,迎著森寒的晚風,凍得他一陣抖擻,牙齒打顫。
夜諶朝他招手,「過來。」
時眠不為所動,想要扭頭就走。
不料,夜諶快步走過來,脫下外套,蓋到時眠的身上,責備地說,「時眠,你還是小孩子麼,下雨天不知道帶傘,大冷天不知道穿多一件衣服。」
外套還帶著餘溫,暖暖地蓋過來,時眠低頭,鼻息間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他不抽菸,總覺得香菸的味道太嗆人,可屬於夜諶的味道,他卻不排斥。
只是短暫地愣了三秒,時眠扯下身上的外套,朝夜諶的方向扔過去,「要你管,我不冷。」
他暴躁地抓了抓濕漉漉的頭髮,朝夜諶翻了一個白眼,快步地往基地的方向走。
壓根不想和姓夜的多說一句話。
明明有女朋友了,還來招惹他做什麼?
「時眠,這麼燥,吃炸藥了?」夜諶不明所以地握住時眠的手臂,將他往旁邊的屋簷拉過去。
他這一口氣還憋著,居然還受了冷臉。
今天他看了洛飛的直播,這姓時的小子悄悄和洛飛雙排不說,還宣稱和他不熟,還是平時路上遇到都不會打招呼的那種不熟?
他氣的連夜趕過來,喝了半個多小時的冷風,好不容易見到人了,還不被待見。
「對,吃炸藥了。」時眠用力地將手甩開,不讓夜諶碰,暴躁地說,「你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