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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在黑衣人來襲時不知去向。而道靜自己只有一個虛無常被什麼人擊倒的模糊記憶,再醒來就已身在東嶽,告別雲蘇後,一路追著靈符才來到的明水河畔。
“虛無常叔叔似乎與我說過一句話,他要我儘快迴天台山。”
“哼!師兄仁義心腸,臨死了還惦記著你的安危,你不覺得受之有愧嗎?”
“好了!”裕宮主面色一整,嚴肅的看著虛無疾道:“道靜也是重傷初愈,正該休養。況且目前形勢不明怎可貿然行動?黑衣人來歷頗深,又怎是他一人能夠抵擋的?仙醫不要強人所難。”
“哼!師兄滿門難不成就這麼白白犧牲了?”
“你……”和裕還待解釋,虛無疾卻突然轉身走開了,只得轉向道靜安慰道:
“這……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也是傷心悲憤,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道靜禮貌的點頭,沉下心來想了想,向著虛無疾的背影施了一個大禮:“無常叔叔是師尊的至交,亦是道靜的長輩。此次滿門被害,道靜自會將此事查清,為他討回公道!請前輩放心,道靜絕非忘恩負義之人,只是無論如何請給晚輩半天的時間,待確定了師尊的安危後,定然帶領天台山部眾即刻趕回!”
虛無疾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轉而看向裕宮主,意思是由他來決定。
道靜站的筆直,施禮的手一直未放,神情執著沉聲道:“請宮主成全!”
裕宮主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道靜的肩膀:“玄逸上仙昨日清早已去看望過你,可能你並不記得,但他目前確實已轉危為安。近日休與天牢神官輪換,周遭五百里內盡皆封鎖,即便我放你出明水,你也無法回去,不如先在宮中休養幾天?”
虛無疾插嘴道:“天愚被換了?怎麼回事?”
“他私自禁錮天台山,南嶽神君與衡山神君均上告北帝處,礙於仙家顏面,北帝已將他貶去酆都。”
“有這事?那這邊是誰接手?”
裕宮主隨口道:“馬明生,”便不再理他了。
看著道靜神色頗有不甘的站在一旁,料想他心必不會老老實實的等在這裡,恐怕一時答應了還要再想辦法離開。他沉吟片刻道:“你且隨我進後殿,我有幾句話問你。”
後殿樸素無華,一切用具皆是半舊,道靜的目光被牆上的一幅畫吸引住了。泛黃的絲帛上雲霧瀰漫,半掩住山巒的輪廓,一片素色之中,隱隱有紅霞散佈山腰,環繞著一灣碧水。寥寥幾筆寫意,清雅靜極。
裕宮主循著道靜的目光看去,微微笑了笑道:“如何?”
“意境悠遠,是您畫的?”
“故人所贈。”裕宮主疲憊的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似乎很熟悉。”道靜一時也分不清這種熟悉感是來源於畫中的景色,還是作畫的筆法。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此刻最關心的還是如何回去。
“宮主有什麼話請問。”
道靜不肯坐下,裕宮主也不堅持,只是關切的問道:“現在恢復的如何了?”
“謝宮主關心,已無大礙。您的身體也有不適當多休養,晚輩不才讓您掛心,實在有愧。”
裕宮主輕笑著點了點頭,他問道靜:“你的心中肯定有很多疑惑,不如說出來與我聽聽?”
道靜心裡微訝,他沉吟道:“晚輩之所以來到明水河畔,乃是因為感知蛟龍氣息的靈符落入此處,究竟為何,還請宮主指點一二!”
裕宮主忽然笑了,卻問道:“你就不懷疑鹿箭他們兩個?”
“並不懷疑。”道靜微笑道:“鹿箭一派單純,讓人感覺親近。端木償揚年少意氣,也不是心機深重之人。他們兩個歷盡辛苦找尋我、照料我,我雖不是很瞭解原因,但這份恩情實在厚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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