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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的事,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家師命我前來祭拜。”
“那……”馬明生猶豫了下,還是問出口:“那你去瞧過了沒有?”
“我正準備去,還未出門便見到了馬兄。”雲蘇雖然無甚哀慟之情,語氣卻始終低沉沉的。
他望著迷濛在水汽中的仙山,悵然道:“昔日金師兄曾教授我與道靜靈溪劍法,不想世事變化竟讓人如此始料未及。”
“那帝君那邊……”
雲蘇知道馬明生什麼意思,現下所有仙家對道靜之死唯恐避之不及,哪裡還會有人想著來祭奠,更加沒人在意他的冤屈。可那又如何?
他擲地有聲的道:“祭奠金師兄是家師之命,陪伴道靜最後一程是我與他的兄弟之義!”
“是是是,你別太激動。”馬明生幾乎要去捂他的嘴。看現在的情勢,玄逸上仙倖存的部眾已經成為了南嶽神君的眼中釘。可千萬不能在這個關頭,再引起他的不快,屆時茶莊也怕是保不住了。
“逝者已矣,你再傷心也是無用,不如想想如何替他報仇。”馬明生強打起精神來,鼓勵雲蘇道:“我已經得到了吳越的殺伐之權,天下歸一,還怕找不出窮奇的所在嗎?”
或許是寬慰得當,或許是雲蘇堅強,他漸漸平靜了下來。
“南嶽神君的用意只怕是讓馬兄替他緝拿殺害金師兄的兇手,那我不知道是該說一聲恭喜,還是說一聲辛苦。”
“都什麼時候了。”馬明生不滿他的態度,低低的道:“你就別拿我打趣了,我這一腦門子官司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雲蘇平靜了下來,思緒漸漸清晰。
他一手按著腰際,斜了半邊身子擋住後頭的兩位刑官,低低的道:“我只是奇怪,以南嶽之力,再加上天台山仙靈,查明此事並不算難,何以神君要借馬兄之手?”
“啊?”馬明生還沒有從南嶽神君的威壓裡喘過氣來,現在腦子是一團亂,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聽到雲蘇如此說,自己也是疑惑了。
南嶽神君都已經擺明了認為自己無能,卻為何要把天台山近側交予自己保衛?
“這……”他拉著雲蘇走遠了些,也小聲的道:“還請雲老弟指點一二。”
“指點不敢當。”雲蘇想了想,道:“素來聽聞金師兄剛正不阿,或許昔日曾與人結怨,而這仇家正混在南嶽神君座下!”
馬明生眼睛瞪的好似銅鈴,驚駭萬分的道:“這話,可不敢胡說啊。”
“當然,雲蘇只是作此猜想。想那南嶽神君治下何等嚴格,定然難出此宵小之輩。”可他說著說著話鋒一轉道:“只是,聽聞東海仙人數月來頻繁出入金庭,卻不知這位仙人所見的是何許人也,又是為了何事?”
這個名號說出來,馬明生一時氣憤難當。誰都知道,東海仙人巴結上了西嶽帝君,當了窮奇的老師,而他本身就是東海龍宮的太傅。教出的兩個學生都是禍害生靈的敗類,可見這個師父也不是什麼善人。
昔日窮奇被指證之時,他還百般替他辯護。
現在倘若真如雲蘇所言,那麼東海仙人在玄逸上仙離山之後前往金庭,極有可能另有圖謀。
想到這裡,馬明生待不住了,當即告辭,同兩個刑官再返回金庭。
望著他們疾馳而去的身影,雲蘇抽出寶劍,手腕輕轉閒閒的挽了個劍花。
“道靜,開始了。”
自打馬明生來過,端木償揚立即安排的人手時刻盯緊他的動向。所以馬明生去而復返的訊息,第一時間的傳到了他的耳中,
金庭宮門之外,端木償揚手執一把嶄新的寶劍,迎風而舞。
馬明生被這繚亂的身法看的眼花,不過還是很捧場的道:“聽聞金紫煙的靈溪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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