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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痊癒,但服過藥之後休息了一晚,使用內力已經不成問題。
確定了一個看來最容易上去的地方,赫千辰放出蛟蠶絲,他左手暫時還不能使力,赫九霄便抱住他的腰,接著他收起蛟蠶絲的瞬間,踩著突起的巖壁,騰身而上。
數百丈的距離,小心翼翼的攀了一半,赫九霄抱著赫千辰的手臂忽然一緊,牢牢盯著一截枯枝上的什麼東西,整個人都緊繃了。
“怎麼了?”赫千辰隨著他注視的方向看過去,那是一片破布。
經歷風吹雨打,那塊布已經退了顏色,看不出本來模樣,但那布片的邊緣纏繞著銀白的線,繡出一個藤狀的圖騰,模樣十分古怪,像是許多種獸類相互纏繞,顯得非常特別。
赫九霄死死看著它,每一個從他嘴裡說出的字都帶著殺意和冰寒,“迦藍死的時候,他身上就穿著這種布料的外袍,這紋樣我認得。”
當年毒醫迦藍被赫九霄所殺,屍體被拋落山崖,如今,他們卻在這裡看到這片碎步。
迦藍死的時候穿的衣服,為何會有一片掛在絕壁的枯枝上?
辨不清顏色的碎步一邊掛在枝頭,一邊就嵌在岩石的縫隙裡,迎風飛舞,赫千辰看著它,忽然明白了,李綿歌是從誰那裡得到改變嗓音的藥。
“毒醫迦藍,他沒死。”
第一百六十九章 突如其來
靈犀冰蟬已碎,赫九霄身上的毒無法解去,但若是迦藍未死,他身邊是否有可以代替冰蟬的東西,可以製成解藥?畢竟這毒是迦藍所制。
這是赫千辰馬上想到的事,一手抓著蛟蠶絲,他的心裡又燃起希望,“九霄,找到那個迦藍,你的毒興許能解!”
“李綿歌去過塞外,他若是見過迦藍,也該是在那裡。”赫九霄取下那塊布,在手中端詳片刻,確定它確實是迦藍“死”時所穿的。
鬆開手,破舊的布片被山風吹走,兩人繼續往上攀躍,山間的寒風吹的人無法睜眼,他們身上還帶著些血跡的衣衫在狂風中飛揚。
從山崖上往下望去,能看到暗赭色的衣袂,守了許久,果然等到崖下的動靜,有人在崖邊欣喜不已。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嘿,什麼叫禍害遺千年,這就是了。”花南隱嬉笑,看著緩緩攀上來的兩個人,口中不斷說著這兩個人有多麻煩,害的他如何如何,一邊說,一邊罵,目中卻隱隱有淚。
所有人都看清了赫千辰與赫九霄之間的這份情,任何事、任何人都無法將其改變,那崖上的一躍,當時在場的人誰都不會忘記,誰都無法擦去記憶中的那幕景象。
這兩人落崖之後還活著,這真是比什麼都要好的好事。
“你是為赫千辰還活著而高興?”雲卿眼角也有淚光,聽見花南隱所言,不覺開口問道。
“那你呢?你是為誰高興?赫九霄?”花南隱也低聲回答,他和雲卿的同病相憐可不敢給別人聽見。
雲卿點頭,卻又搖頭,微紅著眼眶露出笑容,“為赫九霄,也為赫千辰,為了他們,為我所見。”她不知道世上是不是有人會像這兩人一樣,付出所有來愛對方,這樣的感情讓她羨慕至極。
“我也一樣,是為了他們兩個高興。”花南隱看到逐漸接近的人影,不無感慨,“這世上要是也有人這麼對我,我死了也甘心。”
“別說什麼死不死的。”雲卿眉頭微蹙表示不滿,花南隱輕笑幾聲,慣於調笑,心裡沒想,脫口問道:“難道為我心疼了?”
話一出口他才覺得不對,要收回卻已經晚了。怕雲卿又覺得他輕浮,他略有忐忑,雲卿聞言卻怔了怔,垂首沒說什麼,只低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一心看著崖下,沒有再說別的。
這便是承認了他話裡的意思,花南隱風流倜儻最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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