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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再和他有瓜葛，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人可以摔倒，但不能一連在同一地方摔兩次。&rdo;

知道了，陳芹半推半就的把黎夏拱上車，揮了揮手，直到車子遠離自己的視線，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第二天上班，陳芹又接受了一次貴賓般的待遇。

小秋捧著鮮花在電梯門口迎接，把和陳芹一同上樓找韓瞳的葉工程師狠狠的嚇了一跳。

&ldo;葉總！&rdo;小秋趕緊把那束已經碰觸到人家鼻尖的花放到身後，笑眯眯的，&ldo;對不起哦，花是給陳芹的，送錯了。&rdo;

&ldo;上班時間，別嬉皮笑臉。&rdo;葉連翻著白眼皮。

小秋眼瞼下垂，表情哀怨，&ldo;葉總，我們是服務行業，一定要笑臉迎人，這不是那天你在辦公會上說的嗎？&rdo;

是嗎？葉連聞言，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ldo;那也要自制，要笑的優雅不能放蕩。&rdo;

陳芹在兩人後面，憋的都要內傷了，還好韓瞳在下部電梯裡也上來了，和陳芹問了聲好，便和葉連一起進屋了。

&ldo;謝謝哦！&rdo;陳芹接過小秋身後的花，向日葵加滿天星，很特別的搭配。

&ldo;不謝！&rdo;小孩子，剛才還憋著嘴，現在就笑的和8、9點鐘的太陽一樣，渾身散發光和熱。

&ldo;這幾天實在是沒辦法去看你，上班忙的和陀螺一樣，下了班有時間了，你又住那什麼豪華病房，不讓人探視，騰哥說你沒什麼大礙，要我把你該做的事幫忙做點，就是對你最大的探視了。&rdo;

小秋邊說邊指著桌子上的一堆檔案，&ldo;準備招標了，總共有9家。&rdo;

&ldo;上次不是說10家嗎？&rdo;

&ldo;是啊，可是其中一家底子不錯的公司，最近比較倒黴，好像是加蓋了好幾層沒過審批，正在被建設局徹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被騰董事長下了狠手，咔了。&rdo;小秋比著抹脖子的動作，表情滑稽，兩眼曾鬥雞狀。

陳芹把包往櫃子裡一塞，嗤笑，&ldo;行了，知道你騰哥做事認真！&rdo;

呵呵，那是。

陳芹大致翻了翻資料，9家公司的行業評價和做過的工程都還可以，沒出過什麼重大事故，配上的人員也是一等一的好，有些把精英都全報上了。

其實現在的施工方，每個公司的人員都差不多，每次能填上去投標的也就是那幾號人，今天這個當專案負責人，明天那也許就是總代，哪一個不是身兼數職。

在北京有次報備的時候，建設局的人就那麼直言不諱的告訴陳芹，曲晉陽的名字以後不要出現了，停一段時間，別什麼工程都有他。言下之意是，這個人掛的專案太多了，太招搖。

這點上，幾乎是建築業的潛規則，能真正做到實報實上，終究還是很少的。

就像那家被踢出局的單位，沒被發現，找個後臺，多報備下，更改下資料，地下室不算，其實也就過了，就怕他得罪了什麼人，而又被發現，要是被典型處理，可就不是那麼好玩的事情了。

正想著，葉連和韓瞳已經談完話出來了，走到陳芹桌子邊，站立不動。

陳芹抬頭，&ldo;葉總，有什麼事嗎？&rdo;

&ldo;幫我去建設局拿份檔案，關於這幾個公司一些工程的資料。&rdo;

&ldo;沒問題！&rdo;她倒也笑的文雅，笑不露齒的那種。

抓了包，和司機約了時間，陳芹就下樓了，直奔建設局。

葉總做事很小心，至少從這點上，陳芹是看出來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