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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再怎麼說謝師兄和雲師兄也是差點拜了道侶大典的,雖然不知道謝師兄為什麼突然臨陣反悔,可是想來對雲師兄的傷害一定很大吧,連以冷漠聞名的雲師兄都追出了東澤追到了自貿區中。
那說書的嘴雖然討厭,可有句話說的也挺對,這還真是雲師兄追愛逃婚小嬌妻呢。
可就不知道謝師兄心裡想的是不是雲師兄了。
這掌教門下師兄弟之間的感情還真是複雜,他們這些外面的弟子還是不要多嘴亂說了。
就是……就是謝師兄這樣好可憐啊。
一定被迫承受著雲師兄可怕的怒火吧。
雲乘風對弟子們和周圍人的反應不明覺厲,可這一切都被謝清歡看在眼中。
他暗暗磨牙,心裡門清,周圍這群傻逼絕對是腦補了無數小黃文。
嗚嗚!
都是他的錯,是他害了自己夢中情人的名聲。
等著,他一定好好整整雲乘風,為夢中情人的名聲報仇。
「走吧。」
雲乘風見那名弟子安排妥當,轉身就朝客棧樓上走。
謝清歡被定位環牽引,也不得不跟在雲乘風後面上了樓。
到了房間外,雲乘風道:「好好休息,明日我們趕路。」
謝清歡有些驚訝:「不回東澤嗎?」
雲乘風沉默了下,最後還是回答了:「先去萬峰會。」
他此次出行不止要找回掌教獨子謝清歡,還要找回魔念噬身的月,謝清歡有度牒可以追尋蹤跡,可月卻無處可尋。
他對尋找月的蹤跡沒有任何頭緒,只得先帶著謝清歡去萬峰會辦事,和其他門派一起處理萬界魔淵魔氣上湧魔氣蝕人的事。
想到這裡雲乘風的心也微微下沉,他不願再與謝清歡多說,而是直接關上了房門。
被雲乘風直接懟臉關門的謝清歡臉頓時一黑,他磨了磨牙,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是夜,雲乘風閉目打坐,謝清歡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接著定位手環傳來了陣陣波動。
雲乘風睜開眼,冰雪的眸子冷漠無波,下一秒他就出現在了謝清歡房間中,手中長劍噌然出鞘殺氣四溢。
然而劍氣轉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雲乘風皺眉看向床上的謝清歡:「怎麼回事?」
床上沒人回應。
雲乘風揮手點亮了屋裡的燈燭。
就見床上的絕世美人長發披散小臉慘白,一雙空靈的美目因為恐懼而泛著水花,雙臂緊緊摟著自己單薄的肩膀,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
看見謝清歡這樣,雲乘風也不好再說什麼重話,只能有些不耐煩地道:「小師弟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雲師兄。」
謝清歡像是剛剛發現了雲乘風的存在一般,他仰臉看向雲乘風,眸光中水波瑩瑩泫然欲滴,悲傷絕望下又藏著一絲依靠希冀,他的聲音也又輕又軟,帶著說不出的婉轉美妙,只是普通地喚了一聲,雲乘風這三個字就好似被他喚出了別的韻味。
「我……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我夢了月師兄,夢見他渾身是血陰鬱地站在那裡,怨恨地看著我……」
謝清歡哆嗦了一下,似乎有些說不下去,帶著顫音哭著道:「他恨我,他恨我,他不會原諒我了。」
「小師弟,你冷靜一些,這只是你在做夢。」
雲乘風沒想到謝清歡弄了這麼大的動靜居然只是做了噩夢。
一時間強大如他竟然也生出了幾分無語。
他對師弟的印象要麼是月這樣驕傲絕世的人物,要麼就是薛凌油鹽不進不肯吃虧的狐狸樣。
總之不管是月也好薛凌也好,他們都強大地不需要保護也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