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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你來了,快一點,大家都在等著你。」
就在謝清歡同小弟子說話的時候,一個聲音由遠及近落在了謝清歡耳邊。
來人是一個穿著青色衣裳的修士,對方長的的清俊,有點像三國時期的風流文士,手中還捏著一把摺扇,嘴角也噙著令人舒服的笑意:「掌教命我過來催你了。」
「薛師兄。」
小弟子恭敬地朝對方行禮。
青衣文士朝小弟子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可以退下,然後他拉住了謝清歡的手腕:「快走吧清歡,這不是你盼望已久的一幕嗎?」
謝清歡想起來了,這個青衣文士叫薛凌,是他爹名下排行第三的弟子,也是主角月師兄的愛慕者。
他、薛師兄、月師兄還有雲師兄,都是他爹門下,雲師兄是大師兄、月師兄是二師兄而他則是貌美又受寵的小師弟。
雲師兄最厲害,月師兄和雲師兄並稱東澤雙驕,薛師兄是最不出挑的一個但也是最聰慧的一個。
月師兄的被害是薛師兄猜出來的,月師兄的復仇有薛師兄幫忙,甚至最後他掌教爹入魔也有薛師兄的一份功勞,當然他後來幾次遭難也不乏薛師兄手筆。
想到對方一派溫文爾雅的親和,可背地卻看透了一切還暗搓搓的做推手,謝清歡就脊背一涼,默默地遠離了薛師兄兩步。
「怎麼了?」
薛凌大概沒想到謝清歡會對自己有排斥,他不解地回頭看向謝清歡:「這裡雖然已經是道侶大典,可你是準新人,是要到峰頂成禮的,這裡距離峰頂可還有很高的距離,若是師兄不帶著你,你又如何能上去?」
想了想薛凌笑了:「你放心,師兄絕不是莽撞的小弟子,不會冒冒失失地讓你坐飛劍,飛劍不穩可師兄的法器卻是最穩定不過的。」
薛凌說著揚手一扔,他手中的扇子迅速變大,最後化成了一個扇形的小船。
薛凌拉著謝清歡落在了小船上,小船起飛果然比飛劍穩定了一百倍,有點像在坐高鐵。
「怎麼樣,師兄沒騙你吧。」
「呵呵。」
謝清歡有點不太習慣薛凌這種沒有界限的溫柔,他暗暗搓了搓手臂。
薛凌站在小船船頭掌控方向,假裝沒有看到謝清歡的動作,他操控的法器又穩又快,很快就到了道侶大典新人禮天處。
在送謝清歡下去的那一刻,薛凌狀似無意地嘆道:「若是阿月泉下有知,看見雲師兄和小師弟能互相照應,一定會含笑瞑目的。」
謝清歡當下就脊背一涼,假裝沒有聽出薛凌的試探之意,含糊地道:「是啊,月師兄出事我也很意外。」
「是師兄不對,小師弟大喜的日子,師兄怎能提這樣掃興的事,對不住了,待會師兄一定自罰一杯。」薛凌收回了方才讓人脊背發冷的目光,笑盈盈地道。
謝清歡吞了口唾沫,略有些僵硬地走進了道侶大典新人禮天處。
怎麼辦,他已經謀害月師兄了,現在打補丁也晚透了啊。
啊啊啊,為什麼不能讓他穿越到謀害月師兄之前啊。
現在一個復仇的主角虎視眈眈地等著殺他,一個師兄話裡話外地試探他,還有一個快要結成道侶的師兄要把他劈成渣渣。
這簡直是地獄的生存難度啊!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洗白。
等道侶大典結束他就去黑水崖挖主角,爭取在月師兄自己爬上來之前,把月師兄挖出來將功補過。
就在謝清歡走神間,他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如利刃刺來,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感讓他本能地抬頭。
就見同樣穿著大紅喜服的男人站在禮天處靜靜地看著他,紅色鏽金線的喜服艷麗喜慶,可卻根本無法為男人冰雕雪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