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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英道:“先生說得倒也是,容我夫婦派人送先生一程。”
關山月道:“再次謝謝夫人的好意……”
甘鳳英道:“先生不要再客氣了!聽先生說,在此人生地不熟,既如此,天亮之後先生都不知道路該怎麼走,何況此刻天還黑著?”
這倒也是!
關山月沒再拒絕,任由羅強、甘鳳英夫婦派人相送,並贈坐騎代步。
送關山月的兩名羅家人,雖然也是一身黑衣的中年漢子,但黑衣與黑衣不同,看得出,這兩名黑衣中年漢子,在羅家的身份、地位不低。
在羅強、甘鳳英夫婦親自送出羅府之下,關山月跟那兩個,三人三騎走了。
辛虧有羅家人送,天還沒亮,城門還沒開,沒羅家人送,關山月還出不了城,走不了。
應該說,沒有羅家人送,關山月這樣走出不了城,走不了。要是換一種走法,恐怕什麼也擋不住關山月。
出了城,關山月勒疆停馬,讓送他的兩名黑衣中年漢子指點他往北去的路之後就回去,兩名黑衣中年漢子不肯,關山月說,由此往北去,一路上他都是人生地不熟,總不能送他一直送到北方,而且,今後行走江湖,人生地不熟之處更多,總得自已去闖,去歷練,不能老靠別人,否則那還算什麼江湖人?
說的是理,兩個黑衣中年漢子聽了他的,拉轉坐騎回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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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自投死牢
望著那兩個進了城,關山月抖疆磕馬也走了,這時候天剛朦朦亮,路上還不見人,馬蹄輕快,關山月順著那兩個指點他的路北去。
走沒多遠,忽聽有人說話,話聲冰冷:“你站住!”
這是誰說話?又是跟誰說話?
沒有見說話的人,但是聽見這話的,此時此地只有關山月一個。
這要是對關山月說話,末免太不客氣了,其實,不止是對關山月,對任何人,這麼說話都不能算客氣。
關山月收疆勒馬停住了,就在他停住馬的時候,看見了,有兩個人從路旁不遠處走了過來,走得慢條斯理,走得不慌不忙。
那是兩個黃衣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個中年人,枯瘦,一張陰森白臉;女的則是個黑瘦老婦人,拄著一根烏黑髮亮的鳩頭柺杖。
難道這就是說話的人?剛才是個男人話聲,要是,應該是枯瘦中年黃衣人。
黑瘦青衣老婦跟枯瘦中年黃衣人,走得雖然慢條斯理,雖然不慌不忙,片刻功夫之後倒也走到了。
關山月沒在意,道:“尊駕是叫我麼?”
別人不客氣,他客氣。
枯瘦中年表衣說了話,話聲還是那麼冷:“這裡還有別人麼?”
沒錯,剛才說話的是他,還是那麼不客氣。
關山月依然沒在意,道:“有什麼見教?”
他卻還是客氣。
枯瘦中年黃衣人兩道森冷目光盯在關山月臉上:“你從羅家來?”
八成兒看見羅家人送關山月了。
關山月實話實說:“是的。”
枯瘦中年青衣人那張陰森白臉上沒有表情:“不承認都不行,兩個羅家人送你出城的。”
果然。
關山月道:“這有什麼好不承認的?”
也是,從羅家來又不犯那條王法!
枯瘦中年青衣人像沒聽見,道:“你去給羅家女兒治病去了?”
關山月還是實話實說:“是的。”
這也沒什麼好不承認的。
枯瘦中年黃衣人轉望黑瘦黃衣老婦:“婆婆,沒錯,是他!”
多此一舉,黑瘦黃衣老婦人在這兒,又不是聽不見他跟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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