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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葛老卻是萬萬也不會想到,他的聖主到現在仍然毫無經驗可言,而那夜夜他所以為的事情,只不過是親吻而已,如果他知道,定要錘打胸肝,早早的就把冊子奉上,或者真人演練也要教會聖主,在所不惜。
可是這種事,聖主是絕對不會張開嘴問,而葛老又以為這種事是個男人都知道,只要摟著女人都明白,卻不想聖主因厭惡從未在意過女人,就如一直關在象牙塔中的男子,從來沒有接觸,從來也不懂,加上太過隱忍,慾望比不過劇痛,早就被他壓抑的如吃飯睡覺一般。
不得門其入,再加上強硬的控制力,根本就無法做到普通男人摟著女人便無師自通這種事。
兩人一個不懂,一個以為懂,直到今日還是沒有扯破。
聖主看著那冊子,確如葛老所言,動作僵硬,但好在工筆不錯,精細又栩栩如生,一下子就能看懂他們在幹什麼,聖主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一開始有些迷茫,但很快想到什麼便沉下眼神,然後沉默不語的一頁頁翻看。
葛老見聖主看得入神,還微微撫著鬍子,沒有打擾聖主。
而此時的羅溪玉正與那尤霜兒坐在“黑棺”中,此時“黑棺”裡的兔毛編織的簾毯都被她捲了起來,因著毛白容易髒,只在晚上冷的時候,聖主進來睡覺才會放下。
這些兔毛毯子她趕路無事時也是費了點心思,弄得特別好看,毛茸茸的又漂亮,白得跟雪一樣,看著就想摸上一把,加上她還用剩下的毛做了小兔子玩偶,做著玩的,隨便掛在簾子一側,在空晃盪,就像一個小兔子在跑一樣。
坐進來的尤霜兒,雖然還未從之前的事中轉圜過來,眼角還有些紅,但是目光還是轉移到了“黑棺”的佈置上,見那小兔可愛,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
畢竟只是個十七八的女孩,對玩偶有些天生難以控制的喜愛。
但此時羅溪玉可是苦逼了,自從知道聖主留下這個尤霜兒後,心裡就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兒,幹嘛啊,自己伺候他伺候的不好麼,為什麼還要帶一個女人,而且還不是稍帶順路,是留下來,就是說要留在聖主身邊?
如果不是她十分清楚的知道聖主還是個處男之身,到現在也沒有真正的有過女人,他都快以為他開了竅轉了性子,開始好起女色了,但是也不排除受這個尤霜兒容貌的影響。
要說這尤霜兒,確實跟她的姓一樣,是個尤物,無論是姿色還是身體都是男人喜歡的那種,眉梢還帶著一絲柔媚,整個氣質又偏向於高冷,簡直是致命的吸引力。
連同為女人的羅溪玉都想看上兩眼。
而尤霜兒在見著“黑棺”里布置後,然後看向羅溪玉,之前她根本沒有心思注意,加之眼前這個幫她穿衣穿鞋的女人一直是黑袍加身,面遮一半有些不顯眼。
可是此時二人獨坐相視,尤霜兒心裡的驚訝比羅溪玉更甚。
那黑袍上的帽子摘下來,露出的那一張,幾乎讓人覺得像是不可觸碰的仙姿絕色,那眉眼已經不需要筆墨來描繪,單是那肌膚,只瞬間就將自己引以為傲的白皙秀色,貶為庸脂俗粉。
簡直是那種能將所有美人襯為糞土的羊脂嫩膚,吹彈可破這個形容詞,對來形容她,半點都不嫌過份,或者,這才是真正的吹彈即破的美人肌。
尤霜兒看得怔住,心裡不由的想,如果這個女人的臉露出來,恐怕剛才在那野地茶棚受辱的就不會是她了……
見尤霜兒看向自己,眼中難掩的驚豔,羅溪玉這才稍微的找回了點自信,因為有玉蘭這個神器,在容貌上她很少修飾自己了,甚至已經到了忽視的地步,因為她即使不施半點粉黛,成天跟男人一樣穿著趕路的寬大黑袍,可是即使如此,摘下帽子也足以讓所有男人看呆了眼,絲毫不用擔心會成為黃臉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