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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高興的是盛澤軒,他大手一揮,給了顧潯一個副院長的頭銜,自己則更加心安理得地追在心上人屁股後面跑。
但陸鳴殊給他付的那筆解約費顧潯仍記在心上,兩人把矛盾說開後,他寫了張欠條給陸鳴殊:「沒想和你生分,也明白你的心意,但我覺得該我承擔的還是由我自己擔著。」
說白了就是不想讓兩人的關係和金錢沾上邊。
兩人才和好,陸鳴殊也不想再為了這事和人吵架鬧彆扭,便把欠條收下了:「那我就當這是顧醫生上交的工資。」
一個男人,會把工資上交給誰,這簡直不用細說。這個念頭讓顧潯忍不住心潮澎湃,捉著陸鳴殊的後頸、接了好一會兒的吻。
「嗯。都給你。」
隔天晚上,陸鳴殊參加了一場商業酒會。酒會一如既往的無聊,他懶得同人虛以委蛇,便坐在沙發上玩消消樂。最近卡關了,最新一關玩了兩天都沒通關。
按照平時,他早就花錢買道具了,但顧潯不讓,最近他們在比賽,顧潯說誰都不能花錢作弊,一週之內看誰透過的關卡多。輸的人給贏的人做一頓早飯。
陸鳴殊當時被他圈在懷裡親,一上頭就答應了。事後才想起來不公平——他都上千關了,難度明顯比顧潯大好吧?
但他一個大男人,答應了就是答應了,總不能轉頭就開始計較這些,然後說要反悔吧?
就做不出這種事。太沒面子了。
所以為了贏,只要一攢滿體力,他就開始闖關。商場上這麼多難搞的對手都被他打趴下了,還真就不信他能輸在一道關卡上。
然而……體力再次告罄,陸鳴殊懊惱地退出遊戲,給顧潯發了條訊息過去:「顧醫生在幹嘛?遊戲闖到第幾關了?」
顧潯今天不用值班,兩人在他下班的路上透過電話。
顧潯的回覆沒等來,等來的卻是幾個公子哥朋友。都是經常一起吃飯喝酒的人,混得挺熟的。
幾人隨便聊了一會兒天,陸鳴殊興致寥寥地回了幾聲,沒怎麼說話,時不時看看手機,但顧潯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就是不回他訊息。
話題後來轉到了男女那點事上,有個朋友突然問陸鳴殊:「對了陸少,您之前交代我們要雪藏的那個小明星,搞到手了沒?」
陸鳴殊其實已經快忘記自己當初說過的話,被人這麼一提才想起來。他食指和拇指卡著手機邊緣,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唇角微挑:「當然。」
肯定的答案引得眾人一陣鬨笑。都是玩得很開的人,私下裡最愛的話題除了菸酒車,就是這檔子事。
另一個朋友笑道:「你就多餘問這個,還有誰是咱陸少搞不定的麼,是不是啊陸少?」
陸鳴殊笑了笑、沒說話。
心裡想的卻是,豈止有我搞不定的人,我特麼還被人搞了呢。
顧潯這個老畜生,以前沒談過戀愛、也沒和誰搞過什麼不正當關係,一朝開了葷之後那完全是開閘洩洪那個程度,能弄死人。
陸鳴殊不是沒試過反抗,但那傢伙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力氣大的要命,他回回都被單方面碾壓,沒一次成功的。
更要命的是這人花樣還多,每次都讓陸鳴殊很舒服,一舒服他就忘記要反抗,照這樣下去他真該躺習慣了……
但真相肯定是不能和這群人說的,他被顧潯比下去、追不到小明星已經夠丟臉了,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還被人壓了,那簡直不敢想像會是什麼局面。
到那時,他陸鳴殊就該被釘在恥辱柱上,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他早就被我弄服了,愛我愛得死去活來。」陸鳴殊口無遮攔地說。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拿顧潯的事情開了幾個上不得檯面的玩笑,陸鳴殊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