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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兒沒了可以另找,兄弟就這一個,即使陸鳴殊會怪他怨他。
「我知道,但如果能換他活著,我可以豁出命。」陸鳴殊說。
草了。
徐楚河現在無比慶幸兩個人都平安無事,否則這人指不定得怎麼樣。
「對了,時然找到了嗎?」
說到這個徐楚河一下就蔫了,垂頭喪氣道:「……沒有。」
陸鳴殊以為是自己的原因,畢竟自己那個求救電話打的應該不是時候。
「抱歉。」
「不關你們的事,你電話打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他住處了,但他一週前就走了。」
這下陸鳴殊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安慰說:「會找到的,別擔心。」
「嗯。」徐楚河笑得很勉強,接著問,「不問問你那個後媽現在怎麼樣?」
「我不想知道。」陸鳴殊興致缺缺,「不過你先幫我一個忙。」
「什麼?」
「幫我看看我們家顧醫生去哪兒了——」
好好的一點愁緒頓時煙消雲散,徐楚河氣得想打人:「成成成,你特麼別說了,我幫你去找!幫你去找!」
酸得他牙疼!時然也不知道在哪裡,他為什麼要在這裡吃狗糧!
就在他起身的同時,病房門被從外向內推開,剛剛還被陸鳴殊掛在嘴邊的人出現在門口,裹著一身寒氣。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徐楚河沒興趣做電燈泡:「得嘞,那你注意點傷,別特麼瞎折騰,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陸鳴殊卻根本不看他,目光已經黏在門口那人的身上撕也撕不下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徐楚河:「……」
草。一腔真心全特麼餵了狗。
徐楚河一走,這間單人病房就只剩下了躺在病床上行動不便的陸鳴殊和還在門口站著的顧潯。
後者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急著進門,又在門口站了挺久才慢吞吞走進來,坐在徐楚河之前坐過的那張陪護椅上。
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陸鳴殊。
饒是臉皮厚比城牆的陸總也經不起被人這麼看,臉紅得馬上就能掉色,下意識垂下眼睛、不敢和對方的視線對上。
心裡卻又覺著歡喜、捨不得不看,所以只能偷偷地瞥一眼、再瞥一眼。
顧潯身上有特別重的煙味,不用問也猜到他去幹什麼了:「阿潯,你是不是抽菸了?」
「嗯。」顧潯承認得很痛快。
陸鳴殊沒醒的時候他神經緊繃著、一刻也不敢松,總是張狂耀眼的人渾身裹著繃帶,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要不是旁邊各種儀器顯示他心率正常,顧潯真要懷疑他是不是死了。
所以他不敢闔眼,一閉上眼睛就滿目血色,就能聽見陸鳴殊在他耳邊喊疼。也怕睜開眼時心底的噩夢成了真,他的月亮真的會回到天上去。
幸好人終於醒了,繃緊的神經驟然一鬆,顧潯整個人彷彿突然脫了力,一瞬間只覺得累極了,很想抽一支煙。
然後就在樓下抽完了一整包。
自己是不覺得什麼,但聞著的人可能會覺得煙味嗆。「是不是味道太大了,我去沖個澡。」
「別、不用去。」陸鳴殊急促地抓住他的手,直白道,「我喜歡你身上的煙味。而且你身上還傷著呢,洗什麼澡。」
「不過最近不能抽了,對傷口不好。」
顧潯便又坐了回去,沒再動。「嗯。」
第147章
生死走過一遭,再刻骨的情話也說過一遍又一遍,這會兒兩個人單獨處在一個空間裡,氣氛卻莫名有些奇怪。
誰都有滿肚子的話要說,卻又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你偷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