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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殊開始追小明星的時候,他正巧跟著老爺子去了國外參觀考察,昨天夜裡才剛回的國。
可不就錯過了這樁新鮮事。
王皓然:「嗐,什麼姘頭啊,後來我們查了下,那人也就是個十八線演員,長得倒是真挺好看的,但人也不喜歡那小明星啊,是小明星單戀人家。」
這下連徐楚河的臉色都變了。小明星不接受追求是一回事,小明星寧願單戀一個十八線演員也不接受陸鳴殊的追求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麼一比,可不就是在打陸鳴殊的臉麼,就差沒直說他陸大少連個小演員都比不上。
士可殺不可辱,徐楚河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他一掌砸在茶几上:「我看那姓季的小明星就是個不識趣的,既然這樣,我改明兒給你弄點藥過來,上一回床玩個新鮮就過了,追個屁!」
「我就不明白了,他那屁股是鑲了金啊還是嵌了鑽石啊這麼金貴,真特麼給臉不要臉!」
「還有那個狗姘頭,一塊兒給收拾了!不就倆破戲子麼,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徐楚河罵罵咧咧。
陸鳴殊全程一言不發,臉色陰沉的捏著手裡的酒杯。
要不是那小明星鎖骨上那顆痣,他也不至於惦記這麼久,但這會兒卻是真的狗脾氣上來了,就這麼被個名字都叫不上的小演員給比下去,陸鳴殊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那邊徐楚河還在罵:「你們誰把那個姘頭名字發給我,改明兒我就找人把他倆一起打包送咱們陸少床上去。我就不信了,什麼東西啊就敢在老子面前拿喬!」
坐在旁邊的宋時然睨他一眼:「你就少說兩句吧,還嫌這事不夠鳴殊哥心煩啊。」
這幫公子哥里,宋時然的家世相相對來說是最普通的一個,但他偏偏又是最討長輩們歡喜的一個,知書達理學識淵博,手裡的公司也管理的井井有條。
每次老爺子們聚在一起喝茶聊天,總要把他拿出來當榜樣,以此數落自己家裡那些個不著四六的混帳東西。
但就是這樣他也沒有因此而被其他公子哥們排擠,反倒和他們都相處的很愉快。遇人遇事處理的滴水不落。
徐楚河是個混不吝的,誰的話都不聽,卻很聽宋時然的。
就比如現在,宋時然一出聲制止,他就乖乖閉上了嘴巴。
一夥人安靜喝了會酒,眼神卻都在偷偷打量著陸徐二人。
這倆是同穿一條開襠褲的交情,又是他們這夥人中家世背景最硬的,誰要敢招惹他們,那就只能等著倒黴。這倆就是兩尊凶神。
這回陸鳴殊碰了硬釘子,按徐楚河的脾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這人敢說就敢做,說不好什麼時候真就捆了倆小明星過來給陸鳴殊出氣。
倒是陸鳴殊卻興致缺缺,他把酒杯往茶几上一磕,第二次從沙發上起身:「你們玩著,我先走了,頭疼。」
從酒吧出來後,陸鳴殊沒馬上回家,而是坐在車裡思考他和小明星季辰羽的那點破事。
他其實也沒有特別喜歡這個小明星,說到底只是對那顆小紅痣的執念,以及輸給十八線小演員的不甘心。
而且這事到了現在,已經不是他要不要繼續搞季辰羽的問題,而是他在那幫子朋友面前的臉面問題。
他要是真這麼不了了之了,指不定會被那群狐朋狗怎麼嘲笑,到時候他還混不混了?
所以這季辰羽說什麼都必須搞到手。
不過徐楚河剛才的話也讓陸鳴殊茅塞頓開,那小明星不是看不上他卻巴巴地往別人那裡湊嗎,那他就先把小明星看上的那個十八線搞了,還得搞到整個娛樂圈人盡皆知,讓那小明星好好看著。
之前秘書把那十八線的資料拿來給他看過,那個叫顧潯的傢伙長得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