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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就吩咐我去把大門關上。
我滿頭黑線,還是按他的吩咐去做了。
當我再回來的時候,老村長還在研究那個女人,我終於忍不住這女的有什麼好看的,不就跟冒充我爸媽那倆人一樣嗎?
老村長還在嘖嘖稱奇:「我只是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這麼精密的玩意兒,還以為那門子手藝早失傳了呢。」
我終於有了一點興趣,問老村長是啥手藝。
老村長把狐狸精女人的脖子又扭了扭,告訴我道:「木匠祖師爺的手藝,明代一個皇帝朱喜宗一輩子都沒能做出個會飛的木鳥,但是傳說魯班能做出來以假亂真的木頭人來。」
「這女的是木頭人?」我剛才還覺得老村長不正經,這會自己也忍不住上手了。
但是我怎麼都看不出來這女人是個木頭啊,她有血有肉,甚至連眼珠子都很逼真。
老村長說了我一句腦子不知道轉彎,誰說木匠的手藝就非得全用木頭了,真正的手藝絕對不是材料,而是其中的各種技術。
我沒想到老村長還能說出這麼有科學精神的話,不過也點頭表示贊同。
在研究了一陣子狐狸精女人之後,我還是失去了興趣,畢竟我怎麼看都跟活人沒什麼兩樣。
不過老村長還在仔細研究,我勸他趕緊辦正事,他就很認真的說自己辦的就是正事。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我這輩子都想不到張木匠手裡還有這等絕活。而且,我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我問老村長是什麼事情,老村長的臉色終於嚴肅起來:「那就是在剛才,誰在控制這個木頭人?」
老村長簡單給我解釋了原理,就是說張木匠只能做出個不會動的木頭人,所以還需要紅狐狸或者趙寡婦的鬼魂來控制。
但是剛才這木頭女人動起來的時候,老村長並沒有感覺到周圍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可能性只有兩種,一是這世上還有一個比張木匠手藝活更厲害的人。第二就是,有一個在法術上比老村長厲害很多的人,才能讓老村長絲毫察覺不到他用了什麼手段讓這個女人動了起來。
這兩種猜測的確都夠可怕,不過我還是提出第三種可能性,會不會是張木匠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設定了什麼,讓她跟鬧鈴一樣到點就你能動。
老村長沒有否決我的猜測,只說這是可能性最小的一種。
我們把狐狸精女人的身體又藏到了床底下,大白天的也不好處理。出門之前,老村長終於又告訴我,十有八九是當年害死我爹的那幫人又動手了,他們不想讓我看到張木匠留下的資訊。
我想了想,就說要去城裡的精神病院找張木匠。老村長撇了撇嘴:「你爺嘴裡都問不出話來,你覺得張木匠還能跟你說啥?」
我表示不信,他既然願意留信告訴我一些事情,就不能再當面跟我說一次?
老村長嘆了口氣,只說還是別害他了,如果他不是殺死我爹的人,對付他也沒什麼意義。
我問老村長,張木匠為啥恨我爹。
老村長還是說不知道,不過可能跟張木匠爹媽的去世有關,在此之前,他的確是我爹在這村兒裡唯一的朋友。
出了張木匠家之後,老村長又讓我把門鎖好,說不定以後張木匠還會回來。
說完之後老村長悠悠的嘆氣:「神婆死了,你爺和張木匠都跑了,倆人明顯是出去避難的。看來,這村兒裡又要變天了。」
我學著老村長的樣子抬頭看著天,又想試著去看我爺走之前說過的話到底是不是胡說。
我爺說要給老天爺看看面相,但是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老村長說的要變天了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的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