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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的針頭已經靠近了李壯的脖子,哪有人打針往脖子上扎的?
這小護士有問題,我終於知道李壯不是在故意找茬,他肯定是看出了什麼。
我趕緊下床,但是小護士的針頭也已經快刺進李壯的脖子了。慌亂間我拿起手邊的枕頭扔過去。
一個枕頭當然不會有任何的殺傷力,不過卻成功阻礙了小護士的視線,李壯趁機閃躲,躲過了枕頭。
同時李壯馬上反擊,一把握住輸液管,在小護士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勒住了她的脖子。
我也馬上趕到,雙手握住小護士的手,不讓她拿針頭亂戳。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這麼柔軟的輸液管竟然這麼堅韌,小護士被勒的都吐舌頭了都沒斷,但是她依然不鬆開手裡的針頭。
僵持了一陣,我開始擔心,說我們兩個這樣會不會把人給勒死了。
李壯減緩了一些力道,讓小護士可以呼吸,同時騰出一隻手趕緊去床頭的包裡翻找,摸出來一截黑色的皮繩子。
我昨天也見過這東西,就是不知道是幹嘛用的,看上去很像破爛。
但就是這一截不起眼的東西,竟然一下子就把小護士抽暈了過去。
李壯拿繩子朝小護士臉上甩了一下,她就喪失了全身的力氣,癱倒下來。
她手裡還捏著針頭,我沒敢抱她,任由她倒在了地上。
我先是把她手裡的針頭奪下來,才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確定沒什麼大礙。
「你手裡那玩意兒是什麼?不會把人打壞了吧?」我看著李壯手裡的黑色皮繩子問道。
李壯把繩子甩了甩說沒事,這東西是鳴鞭,能打人能打鬼。
李壯還把這不到一米長的破鞭子當寶貝,要跟我說來歷顯擺顯擺,我沒心情聽他扯下去,讓他趕緊看看人咋樣了?
我們兩個把小護士抬到了床上,她只是昏睡而已,但就是怎麼叫都不醒。
最後沒轍,李壯讓我弄點涼水,直接潑在了小護士臉上。
這一下她終於醒了,看到我們兩個之後立馬捂住胸口大叫。我有些無語,怎麼搞得我們跟壞人似的?
不過很快小護士也想起了什麼,不再害怕我們,但是眉宇間的恐懼更甚,渾身抖成了篩糠。
人家都嚇成這樣了,李壯還在逗她,吹了吹藍色的劉海,一副流氓的調調:「小妹妹,告訴哥哥,你怎麼了呀?」
小護士更加害怕,我趕緊把李壯拉開,自己去問,剛才為什麼要用枕頭扎李壯。
小護士哆哆嗦嗦了半天,才開口說她不知道,反正腦子裡就一個念頭,給李壯扎針。
「你從哪裡拿來的藥?」李壯終於又認真起來,拿起針頭聞了一下,道:「要不是小爺我鼻子好使,剛才就被你搞死了。」
李壯把針頭遞給我,我聞了半天也只聞出來一點點的中藥味,和昨天那個白大褂的血有相似的味道。
不過這一丁點味道被輸液包裡濃重的化學藥品掩蓋了,真不知道李壯的鼻子是不是狗鼻子,在臨近扎針的那一秒鐘,還是被他給聞出來了。
我和李壯沒有再逼迫小護士,讓她緩和了一下情緒,她從說出了一個名字,廖醫生。
得知是從他那裡拿的藥之後,李壯馬上就要衝出房門去找,我也跟上去,但是病床上的小護士卻叫住了我們,說別去。
我回頭問她為什麼,小護士又開始哭,話都說不清楚了。
這小護士挺可愛的,就是涉世未深,一點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一哭起來又沒完沒了。
我們倆合計了一下,也不知道那個廖醫生是誰,只好回來安慰小護士。
小護士哭哭啼啼的,好半天才把事情說清楚,關乎她為什麼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