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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起來眼睛也有些向外凸著,就好像魚的眼睛似的,而且還是死魚的眼睛。
他不是一條死魚,他是虞東來手下一柄好刀。
虞東來將桌案上的紙張拿起來遞給鷹鷲說道:“這個少年郎,你親自盯著,絕不允許他在帝都出什麼意外。”
“可是……這個傢伙和咱們兵部的人在樊固之死好像脫不了關係。”
鷹鷲語氣中微微透著不悅的說了一句。
“不管那些……陛下將這個少年的名字寫在了儲才錄上。雖然他這樣寒門出身的子弟被陛下寫進儲才錄的,十個人最終有九個就好像石頭沉浸湖水裡一樣再無聲息。但現在咱們動不得,誰也不知道陛下哪天興致所在,會見見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等等吧”
虞東來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如果一年之內他不能讓陛下再想起他,那就只能怪他自己沒有本事。帝都太大了……死個把小人物又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卑職明白了。”
鷹鷲應了一聲冷笑道:“我盡力讓自己忍一忍。”
“卓布衣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女人。他歷來不是一個為女色所動的人,所以這個女人必然有什麼出眾的地方。你也派人盯著些,如果過幾天這個女人身上多了一件飛魚袍……那就更不能動那個邊軍小卒,情衙那群野狗……撕咬起來根本就不管不顧。哪怕你只是動了他們嘴裡的一根骨頭,他們也會撲上來咬的你體無完膚。”
“喏”
鷹鷲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不過這就這樣便宜了那小子,是不是有些太抬舉他了?讓他死不了,吃些苦頭沒什麼吧?”
虞東來表情微微一窒,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別去想那些沒意義的事,你弟弟死在了樊固我知道你心裡有恨意。但只要那個方解能考進演武院,誰也動不了他。別說你,就是我也動不了。周半川只要還在演武院一天,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把手伸進演武院的大門裡面。”
鷹鷲嘿嘿笑了笑:“若是他考不進演武院呢?”
“最起碼……”
虞東來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得讓陛下忘了他,或者……對他死心。現在這個時候,任何一件細微的事都有可能讓陛下龍顏大怒。所以你還是忍忍吧,就算他考進演武院又如何?大不了三年之後分派出去在某處邊城從軍,你想殺他,最多忍三年。”
鷹鷲沒說話,但心裡卻並不在意虞東來的話。
殺弟之仇,三年……太久了。
……
……
方解蹲在路邊一棵大樹的橫枝上看著帝都的方向怔怔出神,遠處那座大城的輪廓太壯觀了些,以至於徹底顛覆了方解心中關於古城的概念。本來他一直以為,長安城再大也大不過前世時候的帝都。
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離著長安城至少還有十幾里路,但這樣遠的距離看過去,依然看不到長安城城牆的盡頭,長安城之大由此可見一斑。不說別的,那麼長那麼高那麼大的一圈城牆建造起來,就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只怕也就只有這個世界上的大隋,才有如此雄厚的國力。
“大犬”
蹲在樹杈上的方解嘴裡叼著一個花了二十五個銅錢在一個貨郎手裡買來的菸袋,抽的卻是價值一兩銀子一斤的上等菸絲。雖然是到了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抽菸,但他還是能極熟練的吐出一串菸圈。
他問大犬:“你說,小腰姐進了帝都會不會把整個情衙的人迷的顛三倒四?會不會有什麼出身高貴而且瀟灑帥氣的年輕公子一眼看上她就沒皮沒臉的貼上去?小腰姐會不會……找到中意的人?”
“不會”
蹲在樹下的大犬嘴裡也叼著個菸袋,但卻沒有塞上菸絲。他或許只是覺著,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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