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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敢於質疑又具有思辨性的優秀學生，擁有與生俱來的天賦。

休息片刻，許江同回到書房，翻出學生時代的論文和資料，認真思考答案。

臨近結課，許江同忍痛批完了作業，統計好學生的出勤情況。逃課的學生最擅長耍小聰明，前幾次點名水分太多，許江同打算再來一次。

最後一節課，他請教務老師幫忙建了個企業微信群。

&ldo;大家應該知道，本課程的總評是五級制。昨天批完期中作業，感覺大部分同學完成度都不高。因此在結課前，我將附加一次出勤考核。&rdo;解釋之餘，他興致勃勃地搗鼓著電腦，&ldo;本次簽到方式為群投票，請在場的同學注意，一律選擇no。&rdo;

&ldo;?&rdo;陶希洪坐在下面，聽得一頭霧水。

不一會兒，許江同將投票連結發到了群裡。

&ldo;可以開始作答了。&rdo;

陶希洪點開一看，投票問題是：對於非藝術類學生，你覺得本課程容易理解嗎?

他這才明白許江同說到場同學選&ldo;no&rdo;的意思。

不會有學生堂而皇之地翹課還不拍老師馬屁吧?

果然，在一片齊刷刷的&ldo;no&rdo;中，零零散散地冒出幾個&ldo;yes&rdo;。

陶希洪替他們倒吸一口冷氣，往講臺上瞥了眼，似乎在小美人冷峻的外表下看到了一絲笑意。

好一個釣魚執法。

五分鐘後，投票結束。許江同開啟後臺檔案，從選&ldo;yes&rdo;的同學中隨機挑選了一位幸運兒：&ldo;唐鶴軒，在嗎?&rdo;

他念中文姓名的平仄聲韻標準，顯然學過漢語。

教室裡一片沉默。

&ldo;顧明濤?&rdo;他又點了一個。

依舊沒人吱聲。好在此時，下課鈴緩緩敲響，解救了教室裡沉悶的氣氛。

&ldo;okay～&rdo;許江同滿意地點了點頭，&ldo;感謝和大家共同度過了愉快的四周，再會。&rdo;

同學們飛快地整理書包，估計心裡想的都是：下輩子再也不選這狠人的課了。

陶希洪也沒從這驚心動魄的幾分鐘裡緩過來，呆呆地靠在椅背上刷手機。

等人走完，他抬頭問：&ldo;你上專業課也是這麼點名的?&rdo;

&ldo;他們的出勤率一直都很高，根本不用查。&rdo;許江同聳了聳肩，&ldo;畢竟一共就40人，我都認識。&rdo;

沒人敢無故缺勤。

&ldo;……&rdo;真狠。

陶希洪沉默了半秒，走到講臺邊：&ldo;我在作業後面留了個問題，你看到了嗎?&rdo;

&ldo;當然。&rdo;他恢復平時講課清冷的聲線，開啟了專門為陶希洪準備的課件。

螢幕上出現了一組形態誇張的古希臘時期人體泥塑。

&ldo;先說下你的理解。&rdo;

&ldo;我就是因為想不明白才問你的。&rdo;

&ldo;好吧。&rdo;許江同輕笑了一聲，與他對視幾秒，緩緩開口，&ldo;因為佔有慾。&rdo;

&ldo;佔有慾?&rdo;陶希洪驚訝地反問。

許江同不緊不慢地解釋給他聽：&ldo;繁衍後代對人類社會來說意義重大，在很多原始部落中被視為聖潔的象徵。既然如此，生育的工具就不應該暴露在大眾視野裡。&rdo;

&ldo;使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