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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警官不信任他,他只好將林先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為他檢測身體的醫護人員。
結果那些醫生都認為他瘋了,然後非常明確的告訴他,那個將他囚禁起來的男人,只不過是他為了給自己的罪行開脫,而強行幻想出來的另一個人格。
沒人相信他說的話,因為在別人眼裡,他就是個神經病。
由於他的身份特殊,他被單獨關在了一間僅有三平方米的泡沫板房。泡沫板房裡沒有窗戶,唯一通風的地方,就是門上特意為了送飯開的小窗。
醫生怕他自殘,所以沒有解開他身上的約束帶。他現在想上廁所,也只能咬著牙齒隱忍尿意。
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嚴,甚至失去了做人的資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抽搐的尿在了褲子上。
好髒。
好噁心。
他側臥著身子,倒在了地上,雙眼失神的望著屋頂。
沒人和他說話,沒人在乎他的死活。
如果當初他聽從林先生的話,乖乖的坐上飛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或許就不會被鄧警官抓住,更不會被關在精神病院裡。
他自嘲的笑了笑,平躺在地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他的胳膊傳來了陣陣的刺痛。他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渾身使不上力氣。酥麻的感覺席捲了他的全身,他被人注射了麻醉劑。
他咬破了舌尖,用疼痛來緩解精神上的麻 痺。他慌忙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身邊,跪坐著一個編著麻花辮的女人。
女人戴著口罩,穿著護工的衣服。他想要看清護工的相貌,卻發現自己的眼睛看什麼都是重影模糊的。
「你是誰?」
他望著護工的面容,有氣無力的喘息道。
護工沒有說話,而是解開了綁在他身上的約束帶,然後脫下了他濕漉漉的褲子。
「別這樣,不要看。」
他掙扎著想要蜷縮起自己的身體,來避開護工的視線。然而他的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護工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個精光。
他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地上,羞愧的閉上了眼睛。其實他能感受到護工在看他的身體,因為護工的眼神太過灼熱,灼熱到讓他根本無法忽視。
護工低聲輕笑,隨後站起身子從保潔車上,端起一個裝滿水的臉盆,然後坐在了他的身邊,淡淡地笑著。
臉盆裡裝滿了熱水,護工從推車中取出一條毛巾,然後將毛巾浸濕在臉盆裡,準備為他擦拭身體。
「你要對我做什麼?別碰我!」
他掙扎著向前爬了幾步,然而沒爬多遠,他就被護工抓著腳踝拽了回來。
護工擰乾了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的肌膚。冰涼的手指劃過了他的腳踝,直至他的脖頸。濕熱的毛巾,不由得讓他全身繃緊,渾身不由得開始燥熱起來。
護工擦拭的格外認真,絲毫不嫌棄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尿 騷 味。
他顫慄著身體,羞愧的求護工停下來。明明被注射量麻醉劑,他的身體卻對護工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濕噠噠的毛巾,蓋在了他的眼睛上。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漸漸地,他感覺有什麼東西伸進了他的嘴巴里,再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邱陽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邱陽躺在病床上,茫然的看向了天花板。
這裡是哪?
嗯,他想起來了,他被關進了精神病院。有人趁他昏迷的時候,將他轉移到了新的病房。
他身上的約束帶早已不見,腳上卻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