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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洵盯著她瞧了幾秒,指節漫不經心撥開她額前的碎發:「擔心我?」
盛鳶直白道:「對,我會?心疼。」
過了幾秒,盛洵像是笑了聲,聲音裡壓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愉悅,語氣莫名透著幾分鬆軟:「噢,知道了。」
盛鳶低垂著眼,又說:「不過,如果?別人太過分,也是可以打一打的。」
盛洵抬目看?著她。
盛鳶說:「反正,不能被?欺負。」
半晌,盛洵嘖了聲,手指捏了下她的鼻尖:「還挺睚眥必報。」
盛鳶抬起眼,理直氣壯道:「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車廂裡忽而安靜下來。
盛洵剛剛說話的過程裡,手指也一直有意無意地幫她擦著身上的水。
此時她身上的水跡已經擦得差不多了,只是,只能保證不在往下滴水,衣服還是濕濕黏黏的。
他們?兩個今天穿得都很少,盛鳶身上那件衣服也早就變成了透明色,剛剛幫她擦水的時候,盛洵一直避免著去看?她。
此時兩人這麼一沉默。
空氣裡方才被?他們?刻意忽略的曖昧忽然就浮了出來。
盛鳶的頭髮雖然不再滴水了,但濕漉漉的髮絲貼在臉上,她的眼睛和嘴唇都因為冷氣和濕氣的浸潤,而泛著潮潤的紅。
面板很白,仰臉看?著他的時候,領口?微微往下墜,像是無聲的勾引。
盛洵喉結輕滾,在盛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倏然低頭,吻住盛鳶的嘴唇。
他們?兩個的身體都被?雨水弄得有些涼,貼在一起之?後,相?貼的部分反而變得滾燙。
烏黑的皮質車椅與?白色的面板相?映襯,曖昧旖旎得過分。
盛鳶的身子?後仰,被?迫接受著他頗有壓迫性的親吻。
盛洵這一次的吻同前幾次都不太一樣,帶著顯而易見的侵略性,呼吸濁重,粗野而霸道。
手指從她耳骨處往下移,幾乎整個地握住她的脖頸。
盛鳶被?他親得有些意亂神?迷,纖細的脖頸在他寬厚的手掌的掌控中,呼吸稍稍變得急促。
他的手指很硬,指腹帶著薄繭,拇指恰好?壓在她的喉嚨處。
盛鳶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不自覺地輕喘了聲。
盛洵察覺到她的不適,手指稍微放鬆,視線沉沉落下來,似有黑雲翻滾,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
他的眼神?太灼熱了,混沌間,盛鳶不禁睜眼看?向他。
她的眼睫濕潤,瞳孔裡浸著沉鬱水汽,對上他的視線,心尖好?似一瞬間被?人捏住,從尾椎骨騰起一股酥麻的電流。
她張了張嘴,目光落在他飽滿而高挺的鼻樑上。
男人背對著光而坐,幾乎將?她整個身子?都攏在他的下方,那種獨屬於男性的荷爾蒙傾壓而下。
他的肩膀寬闊而有力,身上骨肉勻稱,棉質背心因為沾了水,緊貼著他的面板。
盛鳶反應過來後,鬼使神?差地,她輕輕抬起手,摁在他的喉結上。
她的指骨柔韌性很好?,指腹溫軟灼熱,貼著他喉結上那一截突起,冷硬分割十分明晰。
視線相?接。
男人眼神?驀然變得更沉,極具侵佔性地盯著她。
盛鳶被?他的眼神?弄得心臟有些發緊,感覺到他的喉結在她的指腹間,重重地滾動了下。
那一下滾動,好?像是某種開關。
下一刻,盛洵便再次垂下頭,柏木的氣息鋪天蓋地籠下來,柔軟潤涼的嘴唇從她的臉側,一路吻耳垂、鎖骨。
發狠般地,用力舔濕,啃咬,啄吻。
……
不知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