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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雞貌不凡,趾高氣昂,步步緊逼小霸王。
在這即將勝利之際,卻不曾想小霸王**絲逆襲,絕地反擊,憑藉著發達的雙腿,高高躍起,撲閃著翅膀,狠狠一口啄在了大將軍的腦袋上。
雞罩門被破,大將軍搖頭晃腦,雙腿一軟,眨眼功夫,慫了下去。
場中少年完全不可置信,一聲大叫道:“你妹的,太假了吧!老子唯一的一個銅板也輸掉了?”
勝負已定,賭徒們有的數著銅板眉開眼笑,有的驚呼不可思議,但更多的卻是破口大罵。
少年站了起來,拍著大腿,好一番長吁短嘆,指著大將軍罵道:“你這瘟雞,還叫毛“大將軍”,不如早點下鍋得了。”
雞主人輸了比賽,正自憋屈,一聽這話,上前一把推開少年,教訓道:“娘勒個腳。你個小叫化,你懂個啥?瞧你那湖性。”
吼罷,抱著大將軍擠出人群而去。
小叫化對著離去之人的後背,“呸”的一聲吐出口口水,罵道:“不就是隻鬥雞嘛,想當年老子吃的肯德基,吐出來的雞骨頭,都夠你堆成山了,得瑟個毛。”
人群漸漸散去,小叫化一屁股坐在了柳樹下,烏溜溜的大眼,一下子變得空洞,迷茫了起來。原來小叫化並非此間之人,實乃後世之人韓旭,無房無車無軟妹子,純得不能再純的一千二百毫克555一族。晚上喝了點小酒,一覺醒來竟然來到了這千年之前的汴梁城。本以為這只是場夢,但這兩天的事實,實實在在的打擊了韓旭一把,殘酷的現實顯示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而這副身體的原來主人叫劉旭,乃揚州人士。老父頗有家產,老來得子,但不幸的是老妻產後虛弱,沒幾天就歸西而去。劉父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這獨子身上,而他從小苦讀詩書,再加上老父多方活動,終於被舉薦為“鄉貢”,以便來年進京趕考。
老父自然老懷寬慰,一時多喝了幾杯,摟著年輕的小妾回房辦事,不曾想年老體衰,竟然因那事,來了個馬上風,一命嗚呼。
而劉旭本就是個書呆子,但為人正值,早就看不慣這老父的風騷小妾。於是擊鼓鳴冤,將這小妾告上了衙門。縣太爺收過老劉家的銀子,對劉旭是一口一個賢侄,拍著胸脯保證秉公辦理。卻沒想一見被告,竟然是位年輕貌美,豐滿欲滴的小寡婦,公堂審問自然而然變成了私房搏鬥。於是乎,這一來二去,暗通款曲,早已將劉旭之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事實上鄉里鄉外均已知曉縣太爺和這年輕小寡婦的風流之事,只有劉旭這呆頭鵝,還被矇在鼓裡,三天兩頭的往衙門裡跑,一心要告倒這小妾,讓她進個豬籠什麼的。
而這小寡婦出身青樓,當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不做二不休,夥同知縣霸佔了老劉家的財產,一腳將劉旭踢出了大門。為防意外,更是擼掉了他的“鄉貢”名額。
劉旭自小大門不出,二門不入,一心苦讀聖賢之書,弄了個體弱多病。氣急攻心之下,吐血而暈,醒來之後,早已孑然一身。於是,徒步進京告御狀而去。
身無分文的他,一路乞討,跋山涉水的終於到了京城,也就是汴梁。老天爺再一次的玩了他一把,大周的明主周世宗柴榮在他到達京城的當天,駕崩了。七歲的小皇帝柴宗訓繼了位,舉國戴孝,而京城更是亂成了一團,根本無人去理會他的狀紙。
此時的劉旭早已是狀如乞丐,骨瘦如柴,硬靠著乞討挺了兩個月之後,再也支援不住,就在這汴河碼頭,一命嗚呼。而苦逼的韓旭重生在了這個更苦逼的劉旭身上。
“當……當……”兩塊銅板扔在了韓旭的面前,打斷了韓旭的回憶。
好在韓旭天性樂觀,思想覺悟不是一般的高。
整理下思緒,甩了甩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站起身來,拍了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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