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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不了,劉昊的腦袋立馬沉了許多。
其他鳥人因為經常喝酒,倒也沒什麼,就連酒量最差的蕭十一郎也沒有“現場直播”,看來酒量最近漲了不少。喝了酒之後,眾人開始熱絡起來,李白自然成了眾人的靶子,一個二個的都舉杯向他敬酒。
酒這東西真是怪異,中國幾千年的歷史,每一代人都離不開酒。而且酒是最好的交流情感的媒介。這不李白剛才和一群鳥人還略有拘謹,三杯酒下肚,現在一條胳膊勾著顏真卿的脖子,倆貨現在居然開始稱兄道弟了。
對於這位中國歷史上的詩仙,劉昊不知道該同情還是什麼,反正總覺得他是個很悲劇的人,一輩子都想著當官報效國家,但是得意的時候又嚮往起了道士的那種雲遊四海的生活。在外面漂泊一陣之後,又開始唸叨當官兒了,就這樣反反覆覆一輩子。
天上人間的菜餚讓李白大開眼界,加上一路飛奔,整天風餐露宿的,這會兒幾杯酒下肚之後,也不再羞澀,下筷如飛的大吃起來,這豪爽的性格立馬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一群人邊吃邊聊,眾人的話題山南海北的亂侃一氣,話題不知怎麼又轉到了青陵臺上面了。
蕭十一郎嘴裡塞了不少東西,含糊不清的衝劉昊說道:“如此悽美之事,志才何不作一首曲子,也好讓世人記住這段往事。”杜甫聽了哈哈一笑:“蕭兄此話在理,志才就莫要推辭了。”
劉昊這時候正在酒勁兒上,經不起他們攛掇,當即站起來說道:“我這裡有個故事,與青陵臺相似,據說是根據青陵臺改編的,諸位要不聽一下?”
李白明顯喝的有點多了,一不小心四川話就蹦了出來:“要得!要得!”
劉昊先灌了半杯水提提神,然後站了起來,一邊圍著榻轉悠一邊將梁祝的故事講了出來。前世老家的電視臺做過一期關於青陵臺的節目,說是梁祝的故事有可能就借鑑了青陵臺的傳說,至於真假劉昊也說不上來,反正現在他是將這倆編到了一塊兒了,既然讓自己改造這歷史,當然就劉昊說了算了,嘿嘿!
等他講完之後,眾人再次沉默不語,李白放下手中的筷子,嘴裡喃喃的說道:“世間至情,也不過如此了。只是那個書生,似乎也太木訥一些了,同住三年居然沒有發覺對方是個女子,還真是個百無一用的書呆子。”
蕭十一郎也說道:“太白兄言之有理,夏日如此炎熱,那女子穿的能有多厚?還有那女的來了月事怎麼辦?而且還是同榻而眠,真是呆子一個!”
劉昊張大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日了,好歹是中國的四大民間故事之一呢,居然在大唐這麼沒市場,或許這就是古代人和現代人之間的差別吧。
正當劉昊想著要不要彈一曲梁祝的時候,杜甫這個陷入熱戀中的男子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志才這個故事,主要是說堅貞不屈的愛情,你等是往哪想的?這種不屈的情感,與青陵臺的韓憑夫婦如此相似,理當歌頌!志才還是讓我們一飽耳福吧,方才我就見你躍躍欲試了。”
我擦,老子有這麼急切麼?或許是喝酒的原因吧,劉昊總想表現一下自己。他正準備讓劉三抱來古箏的時候,李白突然說道:“某這裡有把白雲子真人送的奚琴,無奈始終沒人會演奏,志才要不試試?”
奚琴?這是什麼樂器?劉昊衝李白一拱手說道:“還請太白兄拿出來,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演奏。”
李白說了一句“就在坐騎之上”就跑出去拿了。這時候碧瑤和靈兒進來了,笑眯眯的衝劉昊說道:“奴家聽說郎君要演奏樂曲,就過來聽一下,不會打攪諸位飲酒吧?”
沒等劉昊說話那群鳥人就拍著胸脯說沒事。現在還沒有男女大防之類的說法,事實上男女同席在大唐很正常,不過碧瑤她們怕眾人喝酒不自在,一般情況下不來打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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