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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抽,讓你個死賣萌貨繼續裝睡,別以為再賣萌你娘就吃這套。
別說她還就真吃這套,阿昭畢竟是個四歲小孩,一會兒就累了,靠她懷裡拍著睡著了。
“你這是和孩子氣什麼呢。”看著這對母子,司馬懿有點無奈,“平日我要管束還不是你護著這小東西嗎?”
被遷怒中的娘子瞪回去,“也不知道這性子像的是誰?”
“我小時候可比他老實多了,都說兒肖母……”
“呸,我看他就和你一樣,你們父子都可著勁的折騰我就高興了。”
“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了?”仍舊躺槍。
見他像是氣惱,春華反笑了,覺得自己這樣也是有點無理取鬧,等把孩子交給乳母抱回去,便賣了個好。
坐過去,捏捏丈夫的肩頭,把頭靠上去,從背後環住假裝看書的司馬懿,深吸了氣嗅著他的味道,小聲道,“哎,你生氣了。”
不等他應聲,又說,“不知不覺已經成親十餘年了,連兒女都這麼大了。我們也……”說著不好意思地用臉蹭蹭他衣衫,“作為你的妻子,能得如今這份的天倫歡娛,和君在一起,我覺得……我是一直覺得至幸的。”
瞬間的溫情脈脈,讓司馬懿心中也不免勾起了新婚時良人初對之景,依著周禮而行的婚禮,照著緇衣青布的新嫁娘,低眉順目時露出的白皙如玉的項頸,抬頭時流離生輝的明眸。
再後來的蜜月“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現在這般柔情的話由他家常常讓他吃癟,常常不善解人意的“明月”說出來,真是讓他有些不習慣了。
“夫人怎麼忽然這麼說了?”他忽然便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想要辯白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能得春華為婦,便是做得了執金吾也不若賢妻若此。”
難為他記性好,竟還記得以前的戲言了。
雖是她先挑了頭說的情話,這會兒反有些抹不開臉了,“怎麼又說起這個了,又拿我名字玩笑。”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以前再難過的日子都過去了,現在還有什麼坎過不去呢?不過今兒聽陳家夫人說的,似乎近來潁川人士多得重用,看著是比往年形勢好多了。”
晉升的人裡有陳群,他是女婿,自然更有荀彧的嫡長子荀惲。
想起荀惲就讓人頭疼,以荀彧為首的汝潁世家都算是曹丕的支援力量,但亦有例外的——荀彧長子荀惲,偏偏就是個令家人頭疼的鐵桿四爺黨。
“這事咱們未必算是得了好。”司馬懿不太想說這個,“丞相從南線回來,對立嗣之事愈發看得緊了。”
梟雄曹操到底已經是暮年了。
春華是個悲催的歷史盲,知道曹**後曹丕當道是一回事,明明白白地算得出他還能活幾年又是另一回事。
也有些擔憂,“前些年說丞相對二公子失望,難不成真的事有變化了?”
萬一歷史被她蝴蝶了怎麼辦,曹植上臺,楊主薄的下場就是司馬主簿的下場。
如果曹操此刻提前死了,曹丕和曹植就面臨了兵戎相對——別看曹丕也叫“五官中郎將”,他這個將軍手下還真沒多少兵力,相比較曹植有著掌兵權的譙沛集團來說。
這也就是曹丕黨內隱約不可言的憂慮,不欲讓妻子亂想,仲達便說,“總不會真到這地步。”
又說,“丞相總不會在鄴城久留,西線的張魯是個麻煩。丞相對我言,最遲不過五月便又要出@徵,這次我是要隨行的。”
這才讓春華眼中重有了光彩,“可是件喜事了。”他們熬了多少年。
先前司馬懿不是沒隨過曹操出@徵,卻是當作後勤,這一次老一輩謀士盡數凋零,導致人才青黃不接,曹操是有了培養新生代謀士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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