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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算計,誰曉得,樊長水他竟然發現了,這不是嗎?矇蔽住人家劉家女娃,壞了人家的清白,說要和人傢俬奔,讓人家去害那男娃,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要害人家劉家娃娃!這是誰教的他?哼,還招來官家的人,要做了見證,說什麼人家兩個有私情,好把自己弄清白了,這樣的人,我麻鄉約中絕沒得有!”
麻義把事情來龍去脈說罷,看著樊長水說:“你這是幫我撒,你不但不是幫我,你是在害我!是要害得麻鄉約在綦江立不得旗杆!還是俗話說得好,要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自己謹慎得很撒?你幹那些事情時,就應該想到,即使沒得人看到,頭頂上還有片蒼天在看著你撒!”
原來,樊長水在一邊截劉水秀的同時,白天裡執行移花接木之計和他打過照面的蘭妹送走劉水秀後,始終覺得心神不定,於是她隔了一會兒,再次出去檢視,恰巧目睹了那場殘酷而有充滿風花雪月情調的感情陷阱。
蘭妹知道劉水秀處境不妙,就忙去通知麻素貞,麻素貞急了,忙去找麻義。
麻素貞把事一說,麻義原本想,既然樊長水是為自己辦事,而且此人又很有心計,那他也沒有必要橫加干涉,但轉念又想,畢竟事關兩條人命,稍有差池,自己可就*上身了,猶豫中間,差人去找樊長水來對質,誰想回報說,樊長水出去報官了,麻義正想著官府在自己水運事務上行個方便,現下聽說樊長水要勾結官府的人來幹此事,不由大驚失色,忙召集眾人,趕去阻攔,一番忙碌之下,他們趕到茶館門前,雙方已經僵持了好一陣子。
從召集眾人起,麻義就打定了“丟卒保車”的主意,此時一露面,他果然就把樊長水往絕路上逼,目的相當明顯,就是要竭力顯出自己的公正,好求與這件齷齪事迅速劃清界限。
這時,只聽“撲通”一聲,原來是樊長水跪倒在地。
“義父!”樊長水悲聲叫道,“我啥子也沒得說了!”
說完,就見他往懷中一探,掏出匕首,手腕一轉,直向自己心窩戳去。
這時,忽然有人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攥住樊長水的手腕,樊長水猝不及防,只覺得腕子一緊,五指一鬆,噹啷一聲,匕首掉在了地上。
出手制止的人,卻是張廣。
麻義道:“張先生,你有何見教?”
張廣說:“見教談不上,在下只想說,如果劉家姑娘真的被他害了性命,那他自殺抵罪也沒什麼說不過去的,只是現在劉姑娘活著,人活著,他的罪過就少了幾分,更要注意的是,姑娘活是活了,可是白壁遭侮,日後生活定是難熬,可以說是生不如死,這樣一來,樊長水這一死,倒是為自己得了解脫。”
麻義點頭說:“有理,那依照先生的意見呢?”
張廣說:“卻也簡單,為姑娘的幸福計,遭此一劫,綦江是無法存身了,不如全家遷居到別處;此事由樊長水而起,他自然脫不得關係,我的意思既然他壞了劉姑娘的清白,那就應該將功贖罪,娶劉姑娘為妻,這樣劉姑娘清白得以保全不說,劉家遷居後,家裡也多個供養老人的勞力。”
麻義說:“這倒也未嘗不可,只是,不知道人家劉老漢家是個什麼意見。”
茶老闆說:“這個我坐不得主,要問問娃娃是啥子意見。”
劉水秀也不說話,低著頭徑直走到樊長水的面前,然後才說:“你當時說的都是假話撒?”
樊長水苦笑著說:“現在我說那是真的,你會信嗎?”
劉水秀搖了搖頭,忽然看著樊長水問:“為啥子要找到我的頭上?”
樊長水看她眼含清淚,楚楚動人,心中不由掠過一絲歉意,喃喃說:“當時昏了頭,沒得多想。”
劉水秀看著樊長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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