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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跟緊的。」
宮宴開始前三天,衛長彥只出了一趟門,之後便一直在府中,白天待在書房做事,晚上在床上和容真討教切磋。
兩人新婚,在他人眼裡卻已是蜜裡調油,如膠似漆了。
翠珠為了給自家王妃撐面,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唯唯諾諾,挺直了腰桿成了個厲害的大丫鬟,都會一臉淡定地使喚人了,看得容真心情也跟著慢慢好起來。
宮宴當天,容真準備早早起床,衛長彥卻抱著他不讓動:「宮宴在晚上,不用起那麼早。」
容真道:「可我是你的王妃,要打扮呀?」
衛長彥一把將人撈回懷裡:「男人哪需要那麼久,本王給你打扮。」
容真沒把他那話當真,但也沒急著起了,縮在衛長彥懷裡,摸他的下巴玩。
衛長彥慢慢睜開眼睛,抓住他的手,忽然翻身將人壓住,在天大亮之前,給容真展示了一下近日的學習成果。
他果然學什麼都是厲害的,容真眼裡發濕,最後全身一點兒力都沒了,衛長彥好心放過他,起身喊人端水進來。他沒讓進來的下人伺候,抱著容真起來幫他清洗穿衣。
容真還有些呆呆的,在衛長彥抱著他給他穿鞋時,他莫名想到了之前的世界,下意識一把抱住衛長彥的脖子。
衛長彥彎著腰讓他抱,懶懶地問:「怎麼了?本王第一次伺候人,伺候得不好?」
容真答非所問:「我好喜歡你。」
衛長彥僵了一瞬,低聲哼道:「花言巧語的騙子。」
他說完,就抱著容真去了梳妝的地方,給他梳頭髮,束髮得時候卻失敗了,拿著發冠愁眉苦臉。
容真說:「等會兒讓翠珠來吧。」衛長彥有些不甘地放下發冠,開始給他描眉間的紅痣。
容真垂著眼睫,很乖順的樣子。
衛長彥描完,下意識在他眼皮上親了下。
容真抬眼看他,靈動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潭水。
衛長彥伸手抬他下巴,逼迫般地讓對方和自己吻在一起,吻畢,摸摸他的臉,喊了翠珠進來幫他束髮。
準備到下午,兩人才上了馬車進宮。
路上,衛長彥在馬車內時不時把玩著一個成色上好的玉佩,下馬車時,才收入袖中。
他帶著容真才進宮,忽然被一個大宮女攔住去路:「參見淮王殿下,淮王妃,皇后娘娘有請。」
容真還沒回話,衛長彥便道:「好久未見母后,兒臣也一道去吧。」
那大宮女皺皺眉,卻也沒說什麼,轉身帶路。
到了地方,容真終於親眼見到了那位將衛長彥養大的皇后。
對方說話溫柔體貼,與衛長彥說了兩句,便一直看著容真問話,倒沒有刁難,像是尋常人家和小輩聊天一樣隨意。
臨走時,皇后看衛長彥先行一步,輕聲與容真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你是淮王妃,以後便與淮王一體,淮王近些年愈發荒唐,你可不要學著他,平時看著些。」
她語氣帶笑,彷彿真像是在擔心孩子。
容真表情淡淡地點頭,衛長彥已經走到了外面,轉身發現兩人還在殿內說小話,笑道:「母后別再霸著兒臣的王妃了,新婚燕爾,母后說兩句也差不多了。」
皇后也跟著笑,完全不在意,彷彿在拿自己頑皮的孩子沒辦法:「你啊……」
容真告退,往前走一步,過來的衛長彥已經拽住了他的手,邊走邊道:「王妃與本王母后倒是聊得投機。」
走了一段後,容真小聲道:「她讓我看著你。」
衛長彥微頓,片刻後斜他一眼:「王妃果然膽大,什麼話都敢說。」
容真:「我只跟你說。」
衛長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