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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非一開始在群眾中的印象就不好，這是劣勢，也是優勢。

觸底反彈，現在這麼瘋狂的全網黑，所有人對他的印象已經達到了最低谷，那麼一旦發現他的性格閃光點，就能非常容易的吸粉，再加上他現在黑得不能再黑，也不用再設計什麼非常純白正面的形象，即使以後行為有些瑕疵，也不用擔心人設崩壞被瘋狂反撲。

顏值、高冷，耿直。陳凜確定了中心人設，想了想，又加上幾個現在正火的人設：吃貨，校草，外冷內暖，撩妹高手。

「這些……」經歷過選秀，楚翊非對很多圈內的術語有了大概的瞭解，這些意思他都懂，楚翊非眉頭輕皺，「和我完全不一樣。」

「沒事，以後我會給你臺本。」陳凜毫不在乎的一笑，用手指點點螢幕上的『耿直』二字，「你只要按照臺本來就好了，建立人設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們慢慢來，以後會根據現實情況酌情刪改。」

「另外，我不喜歡和徐顧言捆綁……」楚翊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凜打斷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徐顧言，但是混一個圈子就要遵守一個圈子的規矩。」陳凜帶了那麼多藝人，也有清高的，可是清高不一定不圓滑，只要沒有涉及底線，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你也知道你現在的名聲不好，除了踩著徐顧言上位你沒辦法洗白。最開始也是你自己在節目上踩徐顧言，都是成年人了，做了事就要承擔代價。」

楚翊非一時無言。

看楚翊非漂亮的小臉有些蒼白，陳凜又緩和了語氣：「我給你安排了培訓，最近一段時間你先去上課，網上的事情暫時不要管了，我會幫你安排好。」

「另外，微博密碼給我，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上這個號了。」陳凜最後說道。

楚翊非抿緊了嘴唇，略微有些茫然的目光看向陳凜，最後默默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任誰都知道，自從徐顧言出國後，他在國內的社交帳號就廢棄了，變成了工作室帳號，這次微博上雖然鬧得沸沸揚揚，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根本不會理會。而很多人就是仗著這一點，國內都會或多或少的捆綁或者拉踩，只是這一次的盛況出奇的大而已。

國內的白天，在美國剛好是深夜，徐顧言剛從朋友的party上離開，和經紀人一起坐上車。

徐顧言為了保護嗓子根本沒喝多少酒，經紀人周橫卻馬不停蹄的喝了一晚上，眼睛裡充斥著紅血絲，臉頰通紅：「你的新專輯反響不怎麼樣，這次我們請瑞南森幫你作詞曲，看能不能衝擊一下格萊美。」

「別費力氣了。」徐顧言神情冷靜，被粉絲們號稱為『最溫柔性感』的聲音有些沙啞，雖然沒喝酒，但也鬧了一個晚上，他也有些累了，「黃種人在歐美本來就比黑種人更受歧視，最近國內發展迅速，為了圈錢歐美影視界有改變的趨勢，但是音樂圈比影視圈的階級分化更嚴重，短時間內不會有改變。」

「媽的。」罵了一句平時不會罵的髒話，周橫揉了揉痠痛的眼睛，每次一張口都噴出濃重的酒氣，「你的實力不比任何一個人差，如果加上瑞南森的詞曲還是沒法得獎的話……」

「這個圈子就是怎麼不公平，這麼多年你還沒習慣嗎。」徐顧言拿出手機玩了起來，點開了微博重新整理。

「國內怎麼樣？」聽到熟悉的微博重新整理的聲音，周橫瞥眼看了過去，「國內最近影視發展比較好，但是音樂圈反而更沒落了，一個拿得出手的都沒有，還不如老港臺。」

徐顧言沒有搭話，皺緊了眉頭看著手機，太過肅殺的神情讓周橫都嚇了一跳。他和徐顧言合作了將近十年，開始的時候徐顧言還是喜形於色的少年，近幾年越發的冷靜鎮定，看不出喜怒，今天居然破功了。

「怎麼了？」周橫湊過去看了看，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