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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知笙明眸微眯,很受用他的動作。
像只小貓。
江聿又看了一眼她的手腕處,低頭,唇印在上面貼了貼,燙的夏知笙瑟縮一瞬。那些事情,她不記得也好,不是什麼好回憶。
東西丟了,也就丟了吧。
至少,人還在。
在他……目光所及之處,就好。
夏知笙摸了摸手腕上被他親過的地方,覺得江聿有些奇怪,剛想問他怎麼了。
「你怎——」
男人單手撐著書架,背對著光,半邊臉隱沒進黑暗,看不清神情。稍稍扯帶,便將人拉入懷,驟然俯身,堵住她的唇瓣。
他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吻的很深。捏著夏知笙的手腕,指腹反覆摩擦。
洶湧又霸道。
檀香的氣息在一瞬侵襲夏知笙的嗅覺。
存在感越發強烈的。
還有夏知笙紊亂的呼吸,和如擂鼓的心跳。
這是江聿第一次,沒有紳士的詢問,沒有溫柔的前奏,毫無徵兆的與她親暱。
直白,粗魯。
第30章 將她套牢
江氏臨時加了場會議,需要出門。
江聿捧著夏知笙的臉蛋,與她貼著額頭廝磨片刻,而後分開。他摘下腕錶,握著夏知笙細白的胳膊,仔仔細細給她戴了上去。
將她套牢。
彷彿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紀瀟白帶來的那些禮物,方姨都收好了,自己去看看,喜歡的直接拿。」
江聿帶著吻後的微喘,留下這句話。
他匆匆離開。
夏知笙腳步都是輕飄飄的,帶著暈暈乎乎的大腦,走上五樓畫室。她整個人都快熟的冒煙了,從來沒有跟江聿這麼膩歪過。
還有剛剛江聿捏她手腕的那個眼神。
很不對勁……
他幹嘛把自己的表摘了,戴到她手上?
夏知笙還沒見過江聿這麼一反常態。
但又覺得,自己想太多。
江聿在生意場上的閱歷深厚,所見所聞比她喝過的水都多,他總是成熟理智的,從不會將情緒浮於表面,肯定是她看錯了。
夏知笙低頭看了看自己胳膊上。
錶帶尺寸長出一大截。
原本該正確佩戴在腕部的金屬錶盤,到她這只能斜掛在胳膊上。
想到江聿親手給她戴上的情景,夏知笙很沒出息的,臉就紅了。
畫板上還夾著之前未完成的畫。
夏知笙將那張畫取下,又展開另外一張全新白紙,用夾子固定在板子上。
而後,握起畫筆。
潔白的紙張上,逐漸勾勒出男人的輪廓,他眉眼間的雪意,勝過冬日裡的所有飄落。
有一份甜蜜,被偷偷珍藏。
畫他的人,把心思也藏了進去。自始至終,夏知笙臉上都帶著落不去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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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回來的晚,天色全黑。
夏知笙從畫室出來後,就一直在客廳,用完晚餐也沒有回房。這會兒看著電視,聽到引擎的聲音,就踩著毛茸茸的拖鞋跑出來。
江聿看到她,不免頓了一下。
像是沒想到自己有這個待遇一般,畢竟夏知笙以前怕他,很少主動接近。
她跑到江聿跟前,眼眸比以往亮。
「你回來啦!」
「嗯。」江聿低頭,看了眼。
那隻纖白胳膊上,還戴著自己的腕錶。
表扣處距離未變,鬆鬆垮垮掛在胳膊上,仍然是自己離開時所扣的尺寸,他當時走的急,沒來得及調整長短。
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