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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晉笑看著我道:“弘曆這孩子雖是貪玩了些,可還是聰明的,也很懂禮。”我陪笑道:“四阿哥得天獨厚,日後定成大器。”四福晉笑道:“能不能成器,還要看他自己。”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清朝在乾隆年間走到鼎盛,也是從乾隆末年開始衰敗,是成也乾隆,敗也乾隆。不知道,他能不能算是“成器”。
四福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是爺最喜愛的武夷山大紅炮。”我訕訕地低著頭不知道怎麼接話,我這兒的茶葉本就不多,我喜愛喝些八寶茶、水果茶,留著些好茶葉,也都是給胤禛準備的,自然都是他喜歡的。
四福晉笑了笑說:“康熙四十二年的時候,我聽聞,在圍場之上,一個小宮女不顧自己的死活隻身一人救下了爺,還有八叔、十三叔、十四叔他們。當時,我心裡是極度震驚的。後來,知道那個小宮女是曾經讓皇阿瑪都為之才氣動容的納喇家的姑娘時,我就一直在細細地觀察你。”
我抬頭看了看四福晉,沒有說話,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對我說道:“也是從那以後,我覺察出爺對你是特別。你被關在宗人府大牢的那些日子,爺沒有一天是安寢的,從你入獄的第三天開始,府裡的小廚房每日多燒三頓飯,並有專人來取,送進宮去。後來,你出宮了,爺時不時很遲才回來,我請示是否要備飯時,他只淡淡地揮手說用過了,連專門伺候他的丫頭雪蓮,只說送走了,卻並沒有明說送到哪裡去。”
四福晉看了看我道:“我留意了你十幾年了,一直以為,爺會向皇阿瑪要了你來,有時候,我甚至想自個兒去與額娘說說。可是因為始終猜不透爺心裡的想法,更猜不透你的,所以也一直沒敢提。直到你住到了這裡來,我才有些明白,也許這樣才是好的。因為你在爺心中的位置,是最特殊的。”
“福晉……”我有些不安地叫了一聲,在古代待了這麼些年,對舊式的婚姻,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只能說我可以理解,但並不能完全接受。我曾經也矛盾過該怎樣與胤禛府上的女人們相處,特別是若憐,可如今,我還並不需要去煩惱這個問題。若不是今日四福晉親自到訪,我甚至可以一直騙自己去忽略這個難題,原想著就算要面對的話,也是很多年以後,世事難料,眼下我用不著自尋煩惱,可現在,卻由不得我避開。
四福晉笑了笑道:“熙臻妹妹,我拿你當自個人兒,說句掏心話,說一點兒都不吃味兒,也不是的。可哪個男人身邊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況咱們爺是皇子,又貴為王爺,多妻多子才是吉兆。這些年,由我親自領進府內的,也有好幾個。我若是連這點兒都容不下,又怎麼能管住整個雍親王府的女人?
如今你在這裡奉旨參佛唸經,我雖不甚明白爺心中的想法,可爺必定有爺的打算,皇阿瑪就是再生氣,也不能這樣關你一輩子不是?你遲早還是要進門的。我自不用說了,李妹妹和年妹妹與你也都不是生人,特別是年妹妹,她的嫂子還是你的表姐,與你更是自小便親厚。府還還有幾位格格、侍妾,你都無須擔心,有些爭寵之事不可避免,但雍親王府上規矩森嚴,這在紫禁城內是出了名兒的,若有人膽敢胡來,我不會輕饒,爺就更不用說了。”
我死咬著下唇低下了頭,心裡越發不是滋味,我一直不願意去想胤禛府裡究竟有多少女人,心裡隱隱的一直都在抗拒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不知道四福晉為什麼要來開誠佈公地與我說這些,若是早些年我倒還能理解,可如今我只是個被康熙轟出宮到寺內誦經的罪人罷了,對她來說,還能有什麼利用價值呢?
頓了頓,我遲疑地開口說道:“福晉……言重了,如今奴婢是帶罪之身,奉皇命潛心參佛誦經,從未敢妄想什麼,福晉這樣說,奴婢深感惶恐!”
四福晉嘆了口氣道:“妹妹千萬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