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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要讓吳子剛成為異能者的唯一代表。&rdo;

韓卓點頭：&ldo;我考慮一下。&rdo;

掛鍾分針走了一圈又一圈，辦公室裡，白曦使勁伸了個懶腰，打算下樓去街對面買杯咖啡，順便透透氣。在過馬路的時候，韓卓正好打電話過來，問他要不要喝奶茶。

白曦猶豫著停下腳步。

&ldo;小白？&rdo;韓卓叫他，&ldo;怎麼不說話了？&rdo;

&ldo;沒什麼。&rdo;白曦回神，&ldo;剛剛恍惚了一下，還以為有人在跟蹤我。&rdo;

&ldo;你人在哪？&rdo;韓卓頓時警覺起來。

&ldo;就在公司樓下，我想去買杯咖啡。&rdo;白曦又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異常，每個人都在低頭趕路，正常得不能更正常。

&ldo;我大概是太累了。&rdo;他說。

韓卓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公司。

一切都很正常，白曦正在辦公室裡等著他，燈光很明亮，桌上咖啡還在冒著熱氣。韓卓鬆了口氣，上前把人抱到懷裡，深深在那脖頸邊嗅了嗅：&ldo;我改主意了，以後也不許離開我身邊。&rdo;

&ldo;下樓買杯咖啡也不行嗎？&rdo;白曦問。

韓卓搖頭：&ldo;不行。&rdo;

白曦摟住他的脖子：&ldo;可真的沒事，我只是有些緊張過度。&rdo;

&ldo;不管是不是緊張過度，以後都要保持一樣的警惕性。&rdo;韓卓叮囑，&ldo;施天還處於失蹤狀態，你仍然隨時都有危險，知道了嗎？&rdo;

白曦乖乖點頭：&ldo;嗯。&rdo;

韓卓用拇指撫開他額前的碎發，低頭輕輕印上一個吻。

某間終年照不進陽光的廉價旅館裡，有人正在打電話：&ldo;是他嗎？&rdo;

&ldo;是。&rdo;聽筒另一頭傳來沙啞陰沉的聲音，&ldo;唯一被成功改造的地球人，他的研究價值，超過了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異能者，我需要他，或者換個說法，你們需要他。&rdo;

&ldo;ok&rdo;男人低下頭，貪婪地吸食了一口錫紙上的大麻，&ldo;我會儘快把他帶回來。&rdo;

……

晚些時候，白曦打電話給劉春春，想要關懷一下他的康復情況，結果接電話的人卻是王遠辰。

老父親感覺自己再次受到了傷害。

劉春春頂著降溫袋躺在床上，面色通紅頭暈眼花。旅途的顛簸成功讓他生病更上一層樓，別說是家族聚會，就連站起來都感覺天旋地轉，下飛機就被王遠辰揹回了家。

王先生兇巴巴地說：&ldo;還想不聽話到處亂跑嗎？&rdo;

&ldo;我都生病了。&rdo;劉春春難受得亂哼哼，生病了還要被批評。

於是王遠辰又成功地心軟，抱著人坐起來，倒了杯水慢慢餵他喝。他並沒有多少照顧病人的經驗，不過勝在足夠耐心，平日裡暴躁而又焦慮的脾氣一掃而空，眼神和舉止都是小心翼翼，像是捧著一顆易碎的寶石。

過了一會，劉春春說：&ldo;唔，你還挺細心。&rdo;

王先生得意地挑挑眉梢，像是獲得了莫大的表揚。

東北的五月，天氣還有些涼。

晚上休息的時候，王遠辰擠進被窩，把那剛剛退燒的身體抱進懷裡，輕聲問：&ldo;頭還暈嗎？&rdo;

劉春春說：&ldo;脖子疼。&rdo;

&ldo;脖子為什麼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