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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唇齒間激烈地交纏著,彼此都在這場無望的愛情裡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此時唯有身體的接觸方能消弭內心的傷痛。
喬鎖被他抱上車,雪花融進她的眼睛,流淌下來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雪水。愛情從來都是這樣傷,他們之間經歷了那樣慘烈的過往,隔著身份的重重荊棘,想要再次相愛該是何等的難,更何況未來是黑暗的無光的。
“你卑鄙無恥。”喬鎖一邊抹著淚,一邊說道。他總是能擊破她內心的偽裝,將她撕裂的支離破碎,露出血淋淋的傷口,然後再一點一點地幫她縫補。
“我是一個卑劣的人,從來沒有外表那樣的高尚,因為有慾望是人性最卑劣的一點。”喬謹言眉眼深濃,一字一頓地絲毫不反駁。遇上了她之後,他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卑劣的人。
喬謹言是個徹頭徹尾的禁慾主義者,早些年在英國接受教育,對英倫文化十分推崇,骨子裡多少受到了幾個世紀前清教徒的一些理論的影響,加上顧家原本便是規矩極多的大家族,以修身養性禁慾為大的遵旨,是以多年來顧家子弟過的都比旁人剋制而清高矜貴。
顧家人博朗群書,探究人性存在的諸多弱點和卑劣性,再加以修正,所以喬謹言對男歡女愛一直是剋制的。遇見喬鎖之前,他也沒有青春懵懂的時期,只是在接觸喬鎖之後,不斷地渴望靠近她,初嘗禁果之後,他有段時間處在一種低迷狀態裡,可有些事情就如同毒會上癮,每跟她接觸一次,他便深陷一份,在愛情、慾望和自制中來回掙扎。
就算在那樣瘋狂的熱戀中,他都是極有分寸地剋制著自己的慾望,內心熾熱如火,外面也清冷淡漠。
喬謹言擦去她不斷流出來的淚,低低地說道:“不要嫁給他,就算愛,就算恨,你也只能給我。我們是兩隻孤獨的刺蝟,只有抱在一起才能取暖。”
“疼”她搖頭,愛他太痛苦了,她不僅要承受著道德的譴責還要傷害另一個女人,往後更要生活在黑暗中。夏侯可以給她夢寐以求的溫暖,給她平靜的生活。
喬謹言將她的身體平放在後座上,看著她凍得有些瑟瑟發抖的身子,他有些情難抑制地去解開她的衣服,暗啞地說道:“疼痛是生活存在的本質。只有深切地痛才能證實我們真實地活在這個世間。”
他瞳孔色澤加深,低頭咬住了她的鎖骨,吮吸著。
喬鎖愣愣地看著喬謹言,他似乎變得不一樣了,眼神裡閃動一絲令她心悸的東西,他的眼神帶著一絲的瘋狂,喬鎖心尖一顫,喬謹言炙熱的唇已經落在了她的身上,那溫度燙得她顫抖,如火在燒。
她閉眼,想起那個冰冷的手術室裡血肉模糊的血塊,那種痛埋在她的心底多年來如同跗骨之蛆。她還要錯下去嗎?還是再飛蛾撲火一次直至死亡?
黑暗還是光明?她閉眼,面臨人生最艱難的抉擇。
第九十六章 錐心蝕骨之痛(一)
喬東南出事第十天,帝都迎來了一場政界醜聞。鋪天蓋地的新聞講述了昔日這政界高官正式落網,羅列出來的罪名有十來條。新聞一出來,代表這件事情已經進入了調查的尾聲,該株連的已經株連,沒牽連到的算是劫後餘生了。
圈外人津津有味地看著事情發展,茶餘飯後大罵特罵,而處在風暴中心的喬家人則親身體驗著這場風暴。
顧喬兩家奔波數日,喬東南的事情已經移交了高階法院受審。去見喬東南的那一日,喬家人連同老爺子都到齊了。
喬謹言站在執法部門的辦公室外,看著喬臻和老爺子顫顫巍巍地到來,一個是身有殘疾,一個是孤寡老人,一路上煞是引人側目。
“什麼情況?”老爺子一到,就問著喬謹言。
喬謹言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喬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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