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新疆紅薯田鼠老太太及眾生言行錄(五十一)(第1/1 頁)
一月三十日言行錄
今天是大年初六,大約是十一時吧,我的頭還昏昏沉沉的,不便也得起床,拿了夾子和一揉緊過的飯糰出門,繞到東曬臺下,裝好餌後把夾子開啟,裝好機關後平放在無花果樹下的一小塊空地上,但忘記用碎葉子遮住整個夾子。昨天中午我在東曬臺上往下倒了一鍋帶很少剩飯飯粒的洗鍋水,下午發現有一個象野鴿子或個頭相當的鳥在啄食,我就想夾一個野鴿子給老太太過大年蠻好,也好把我預定好地讓新疆老太太享用的大漢、小滿全席削減一道菜(請注意不論是內涵還是外延都不是滿漢全席),但後來履行過程卻使我感受計劃加機動的哲學和現實的充分而必要性:永遠不要忘記機動。
在家吃完中餐後,我上床補了一箇中午覺,醒來後我在床上想:如果現在夾子已夾到了野鴿子,給(意被)路過無花果樹的人撿了喀,甚至連夾子一起撿了喀,那不是白忙了一陣啊。想到這我頭再昏也不昏了,我睡不下去了,大約十四時四十分我起身推開被窩,穿了一件棉毛衫,邁輕步走出東臥室,邁小輕步走到大廳東門,右手輕輕的開啟防盜栓,輕輕開啟門後,腳步非常輕、非常慢地接近東曬臺東南端,也是東曬臺外底下種有無花果樹的一端,我非常慢的將頭伸出東曬臺,還沒看到放夾子的空地,撲、撲、撲……。一隻野鴿子或者野鴿子大小的黑毛鳥從夾子後面,先慢後疾地衝過樓頂,衝上天空,轉向天南飛去。我短促大曰:“哎呀”我等一下,多等十分鐘野鴿子就到手啦。我如果用碎葉子完全遮住夾子,肯定早就夾住野鴿子了,學藝不精和私心就差一點,就失去了一道大菜。
我回到西臥坐在書桌後的藤椅上想了想,我想夾子機關沒發動過,稍加升級還是有機會的。帶著失望的心情我騎行往老家趕。
因為是假期,沒注意時間,大約十七時回到老家,才進大門大纏纏從北臥大曰:“我從我放書的地方掃出一大堆老鼠屎。”我曰:“櫃子後邊你掃完了沒有?”大纏纏曰:“還沒有。”我走進南廳見白金老太太坐在輪椅上一聲不吭,低頭向右下看,右手垂在飯桌下,我把飯桌推向南面,把繞在輪椅前安全帶解開,我曰:“你想起來走一下沒有?”白金老太太曰:“沒想走。”大纏纏從北臥曰:“她在喂耗子,白金老太太正在往桌子底下丟東西,隔了一下我課看就沒得了。”怪不得老太太前幾天老是喊:德國、德國。我曰:“老太太,怪不得你這段時間頭總是低到望桌子底,田鼠養大了沒有?”白金老太太不答,我又曰:“你看嘛,你喊我上夾子夾田鼠,老太太要養田鼠,你喊我哪子搞嘛?”我心裡已打定主意,讓白金老太太繼續馴養她的田鼠寶寶,直到小田鼠在老太太掌上,又長又細的尾巴落在掌下為止。
吃完晚飯我又躲在南臥被窩裡欣賞起一零一二年《維也納新春音樂會》來,曲曲精品之中我對《電閃雷鳴波爾卡》印象最深,激昂的時音樂讓我從靡靡中振作,從被窩裡鑽出,穿上外衣後騎行回家。
二十二時我就寢於南溪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