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丫頭。雖然我的性格偏向安靜冷淡,但心底還是有幾分嚮往熱鬧的。況且縱是我習慣了現在作為男子的身份,心底裡,我終究還是更親近女子幾分。因此,當小師妹一而再、再而三往我身邊湊的時,我默默的縱容著她的試探和靠近。我看的出,小師妹是那種愛來事性子,和我曾經的摯友很像,不自覺間,我待她難免帶了幾分移情。
而且彼時,我驟然發現自己對師尊的在意和關注已經超過了一個弟子應有的程度。我會嫉妒藍後,那個據說和師尊關係曖昧的女子。不願意將那醜陋的嫉妒流露出來,我巧合地躲開了她每一次的拜訪。我甚至看見師兄們和師尊和師尊親近,心底潛藏了酸澀。我害怕被師尊察覺我心底未名的心念,害怕我的眼色裡洩露了秘密,害怕就此被師尊被厭棄。暗自裡,我不動聲色地躲開師尊,甚至多次拿小師妹作為遮掩,言辭中帶著刻意的曖昧。有數次,我和小師妹在人前交談時,說到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和她一起退隱。那時,我是真的希望就這樣逃避下去,和我唯一眷戀著的小師妹一起離開這紅塵的紛紛擾擾,縱然我不愛她,但是我願意護她一生一世。隱瞞即是欺騙,我的理智清晰地告訴我不該這樣,然而我卻常常無法抑制自己,於是一絲絲的愧疚在心底暗藏,積澱。
我知道自己做地不對,錯地離譜。然而人總是會逃避的,我承認我怯懦了。自欺欺人地像只把頭埋進沙子的鴕鳥,自以為無人知曉,便可以當做不存在。我甚至能清晰地知曉,我終將受到報應,而那一天不會久遠。
曾經的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又或許是我下意識地無視了風平浪靜之下的暗流洶湧。因此對於之後發生的種種變故,我終究只能嘆一句,無奈啊。
小師妹曾經不止一次隱晦地表達想要向我學習師尊教授我的技藝,但師尊曾告訴我他教授我的不得私下教給別人。不願違背師尊的囑咐,我斷然拒絕了。我並不擅長言語表達。我告訴她,一個真正優秀的鑄造師,是不能全然模仿他人的技藝的,唯有創造出獨屬於自己的鑄術,才稱得上宗師之名。或許是我的言辭太過空泛,又或許是我的期望太過理想,小師妹做不到,亦或是不曾追求我所言的境界,她並不相信我的話語,並將之視作推脫之言。哪怕事實上,我曾經數次觀摩大師兄和二師兄的鑄造過程,便學得十之八九,而我從未阻止小師妹旁觀我鑄造兵器。
不過雲衣終究是我寵愛的小師妹,更因為難以言表的愧疚,迫切地想要彌補,我滿懷歉意地告訴小師妹,將來無論她想要鑄造怎樣的兵器都可以來找我,我願意用神器為她建造一座宮殿。
據說女人對感情是敏感的,我不知道小師妹究竟有沒有看出我的心思。後來變故發生地太快,我幾乎不能反應,早已沒有探究的心思。師尊無端沉睡,族中失去領導,人心不穩,眾人各有心思,分立兩派意圖推選我和師兄上位。我無心權勢,一心想治好師父,並派人尋找名醫良藥。可是師尊身上明晃晃的掛著意識離體DBUFF,我心焦卻也無能為力。
此時,小師妹告訴我二師兄圖謀不軌,意圖對師尊不利。來不及做些什麼,我心急如焚地趕了過去,正好撞上二師兄對師父動手。
當我進入大殿的時候我就知曉我輸了,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被數十道氣機鎖定。
此時煬君策緩緩走出:“叛徒燁塵鏽,弒師犯上,罪不可赦,還不束手就擒。”
我頓時明白了煬君策的意圖,怒不可赦:“你敢!”
“為何不敢?”
“你待如何?”我明白這句話一出,我便是將主動權讓出,等同任人魚肉,可是我無從選擇。或者說從一開始我的心就亂了,我早已顧不得其他。
“我要師尊交給你的殘冊,以及你親手斬下他的雙臂。”
“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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