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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本該就是如此,剛才與陳老談笑風生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謝司行的目光在場中梭巡,卻並沒有看到禦寒的身影。
他知道禦寒不會放過這個拓展人脈的機會,所以才放任禦寒自己行動,結果轉眼就不見了人?
謝司行微微皺眉,突然想起一件被他忽略的事。
輪迴多次,早已對所有劇情瞭如指掌的謝司行,自然也知道今晚的這場宴會會發生些什麼。
嚴渠,謝司行想起了這個名字。
汶萊企業的副總,因為私自挪用公司財產而被公司開除,卻偏執地認為是因為謝司行搶走了他手中的單子才導致自己被開除的結局,因此對謝司行心懷怨恨。
嚴渠被壓的喘不過氣的債務逼瘋,幾乎是瘋魔地買通了陳老生日宴會中的一個侍應生混了進來,並且讓人在遞給謝司行的酒中下藥,試圖讓他在所有人面前淪為笑柄。
那種藥低劣不堪,第一次經歷劇情時謝司行並不知道酒中有藥,毫無懷疑地喝了下去,待到藥效起來,他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那種情況下,他只能一直攥著酒杯的碎片保持清醒,直至手心血肉模糊,碎片幾乎穿透了整個手背,才沒有被嚴渠的惡毒計劃所害。
謝司行憑藉強大的意志力躲過了一劫,即使後來他斷了嚴渠的一隻手,也絲毫沒有解去他心頭的半分恨意,也因為那種藥的藥效十分猛烈,而給他的身心留下了不小的後遺症,後來他每個月都有幾天會突發高熱,毫無知覺地昏睡。
這直接導致了謝司行心性更加扭曲,在後來的劇情中變得更為暴戾瘋狂,幾乎到了無視法紀的地步。
不久後謝司行有了自己的意識,也知道了劇情,便再也沒有主動喝下那杯酒。
但不知是否是因為劇情永遠無法改變的原因,哪怕他躲過了這一次,也會有下次,正如他一次次地殺了主角,也會一次次地重新回到起點一樣。
這個世界的意志彷彿就是要讓他變得瘋狂,變得沒有人性,把他毀滅得更加徹底。
彷彿只有他墮入深淵,這一切才會停止。
而在這個時候,謝司行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那個眼熟的侍應生。
在他經歷的每一次劇情當中,那個侍應生都會在他與陳老交談的中途,為他端上那杯摻了藥的酒。
為什麼沒有出現?哪裡出了問題?
謝司行的眉心狠狠地攥起,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想法浮現出來。
這個劇情中唯一的變數,就是他將禦寒帶進了這場宴會。
在以往的每一次,作為他夫人的林寒都沒能進到這場宴會‐‐謝司行不喜歡他,而陳老的宴會十分重要,顯然並不適合林寒這種怯懦的性格參與。
後來就是穿書者,謝司行厭惡他們,自然也不可能允許帶上他們。
而謝司行這次因為想試探禦寒,破天荒將他帶到了宴會中,可謂是前所未有。
但他從剛剛開始就沒有見到禦寒的身影。
禦寒會去了哪裡?
謝司行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無比陰沉,他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周身的氣勢冰冷到駭人。
這些穿書者似乎一直秉承著奉獻自己,感化他人的理念,在事事上都以謝司行為先,想要以此來感動他。
但謝司行並不需要這種感動,相反,他甚至覺得這種虛偽的行為無比令人作嘔。
謝司行毫不懷疑作為穿書者的禦寒,不可能沒有這種想法。
哪怕禦寒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展露出半分感化的心思,但謝司行也始終沒有放下懷疑。
謝司行承認他的確還在警惕著禦寒,但是在此刻,他竟然有些說不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