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何為幸福感(第2/4 頁)
難道是林氏的家財?
可林氏在當地雖是富戶,但也只是一般。他派出去調查的人不會有誤。那麼會是什麼家族暗中以錢財相交,老七許他什麼利益?
至正帝腦子裡閃過許多舊人,先太子,呂家,先皇后,甚至先太子妃一族都被拉出來想了一遍。
展磯見至正帝半晌不說話,更是不敢多言。畢恭畢敬地站在那裡。
許久,“展愛卿,你說,朕該對越王如何?對付他,不易,放任他,又只會助長他的氣焰,等他壯大,只怕要釀成大禍。”
“臣不敢妄言。”
“許你無罪。”
“是。多謝皇上。”
展磯想了又想,組織好語言才道:“臣尚記得先帝在世時,頗喜歡先皇后這對嫡子,時常帶在身邊。對眾臣誇讚他們聰慧……”
至正帝陷入回憶……
“那會微臣經常跟在先父身邊覲見先皇,常聽先皇稱讚先太子寬和仁厚,誇越王重情重義。”
展磯想起年少時的兩個孩子,嘆了口氣,“越王如今囤兵西北,並未有往京城僭越的意思。越王重情重義,顧著西北百姓,亦不想先生戰火。皇上何必急於做決定?”
至正帝愣了愣,“不必急於做決定?”
“正是。臣聽說西北現在正各處囤田,百姓開荒熱情高漲,且加上西北互市,商人往來不絕,只怕西北會迎來最繁盛的一個時期。皇上不妨等等看呢,若今年越王的政令於西北是好的,西北百姓人人吃得飽飯,生活富足,稅賦增加至國庫充盈,也將大大震懾西域諸國。於皇上於我大齊都有莫大的好處。”
不必急於一時。
至正帝沉默半晌,忽地問他,“愛卿似乎更看好越王?”
展磯嚇了一跳,急忙跪下辯道:“臣展氏一族累世精忠為國,臣展磯忠君敬君,無一日敢忘。臣目中只有皇上。方才肺腑所言,亦是為國為君為民,並無一絲一毫私心!”
至正帝頓了頓,似乎在思考,才道:“愛卿快快平身。朕還不知你忠君愛國之心嗎。”
“謝皇上。”展磯嚇出一身汗。再不敢妄言。
至正帝又問了幾句,聽他不閒不淡的回話,也知嚇到了他,便揮退了他。
展磯走出御書房有一段距離,見著太子,忙行禮,“臣展磯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斜了展磯一眼,“展大人從御書房出來?”
“是。皇上召見微臣。”
太子嗯了一聲,狀若無意地問了一句:“展大人與父皇都議了哪些國事啊。”
“皇上問微臣關於京畿佈防一事。”
太子眉頭皺了皺,知他不肯說實話,但又奈何他不得。展磯掌京畿九營兵權,拱衛皇宮內城外城及京城安危,將來他還用得著他。
宮裡到處是皇上的耳目,也不好與大臣攀交情,擠著笑送走了他。
本想繼續往御書房走,向父皇哭訴一番,說趙廣淵在越州囤兵一事。但見著展磯他又改了主意。此事父皇沒準已經知道了。還召來展磯商議。
父皇應當是知道他派兵進犯越州一事,還打敗了。但父皇並未召見他。
太子心裡恨恨。趙廣淵私自招兵買馬,意圖不軌,可父皇卻半點表示都無,縱容趙廣淵一步步做大。太子感到一陣陣寒心。
果然母后說得對,靠人不如靠己。父皇也靠不上,父皇並非只有他一個兒子。
想了想,轉道去了鳳藻宮。
沈皇后見他來,揮退了宮娥。拉著他近前坐了。沈皇后自收到越王的各種訊息,就坐立不安,起了一股濃濃的危機感。
本以為她兒這個儲君當得穩,自己被晉升為繼後,在宮裡,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下,風光無限。等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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