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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庫丘林prototype走進房子之後,才聽到炎柱問道,「夏油先生,請問哪位是誰?」
「是……」夏油傑思量了下,卻還是沒法定性沒法說明白,於是選了一個最合適的,「一個由於家中孩子受了牽連特意來報仇搞死對方、並且得到了家裡其他長輩支援的兄長。」
一時間柱們都很複雜,善逸弱弱的瞥了眼旁邊的獪嶽,終於還是發出感慨,「這樣的兄長多點多好啊。」然後遭到了同為鳴柱的兄長的暴擊,「小廢物說什麼呢。」
「好了,趕緊進去吧,也不能讓那位先生一個人對抗鬼舞辻無慘。」花柱胡蝶香奈惠笑著說道。
夏油傑:「我就不添亂了,不過還是要說一句,既然那邊護短的人來了,諸位主要任務還是別讓鬼舞辻無慘跑掉,剩下的就是那位的事了。」
「可他沒有日輪刀啊?」戀柱擔心道。
夏油傑輕笑起來,「這個完全不是問題,只要是他揮出的攻擊,就一定會對鬼舞辻無慘造成曬到太陽類似的傷害。畢竟,護短的大家長們只會找讓敵人最痛腳的地方出手。」
雖然還是不理解 ,但是他們都決定聽這位夏油先生的,因為對方給他們說起剛剛進去的青年的神色太過於篤定了。
「在不進去說不定你們連鬼舞辻無慘的面都見不到了。」夏油傑如是道。
他們趕緊向裡面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位先生不敵鬼舞辻無慘呢?
只是等他們進來才發現,慘還是無慘慘。
而他們擔心的青年戰意沸騰,手裡的紅色長木倉因為主人的澎湃心情而愈發的光亮。
庫丘林prototype看到他們,「哦,來得正好,他弄來的幾隻鬼交給你們了,這個我來就成。」
蝴蝶忍連忙將一包毒藥拿給庫丘林prototype,「這位先生,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夠將這份毒放進鬼舞辻無慘的體內,能夠大量的消減對方的力量。」
庫丘林看了眼這包藥粉,隨口道,「謝了。」然後當著鬼殺隊的面在藥上畫了一個符文,然後疾速貼近了鬼舞辻無慘,又在他的腹部畫了一個同樣的符文。
在大家茫然的眼神中,那包藥被庫丘林prototype用奇奇怪怪的方式和最後拿木倉捅了一下給塞進去了。光明正大,卻讓鬼舞辻無慘沒法反應。
眾人:「……」
眾人負責開始對這群鬼動手,上弦貳眼淚流下滑落臉頰,他的目光不知道何時已經移向了那個藍色短髮的漂亮少年身上,一直沒有任何感情體會的鬼居然也會想要躲閃那孩子的堅銳眼神,童磨終於有了一絲的感情波動。
但是這份感情波動所表現出來的依舊是天真爛漫的說著最殘忍最惡毒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噁心壞了。而直面這份殘忍的漂亮少年嘴平伊之助更是雙目沖血,「你這個渣滓!居然敢欺騙俺還有俺媽媽!去死吧!」
童磨的笑容更加的爛漫,手上使出的血鬼術卻不見絲毫的手軟。
所有到達這裡的柱還有甲級劍士們都自發地對著這些上弦圍攻起來,接連不斷的呼吸型向著上弦鬼席捲而去,庫丘林prototype也毫不手軟的拿著他的木倉捅向鬼舞辻無慘。
童磨的頭被砍掉了,他是死的最快的那一個,死在了伊之助的刀下。
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在他的頭消失之前,「照顧好琴葉,別告訴他真相。唔……出車禍就很不錯,你說呢,伊之助。」
伊之助的刀「咣當」掉在了地上,漂亮的少年仍舊難以接受陪伴、引導著他和他媽媽十多年的男性長輩居然是個鬼。
「伊之助?」慄花落香奈乎輕輕道。蝴蝶忍在一旁皺眉,「他是上弦貳,是一隻鬼,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