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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一掄卻不小心撞翻了身後的骨灰盒,一陣亂響過後,袁北一一撿起掉落的骨灰盒,卻在觸控到一隻看起來異常陳舊的盒子事生生頓住。
&ldo;怎麼了?&rdo;聞聲趕來的程徽從貨架旁探出頭來。
&ldo;這個……&rdo;袁北愣愣地遞上手裡的骨灰盒,眼神有點失焦,&ldo;上邊有媽媽的氣息,可是……裡邊一點生氣好像也沒有了……&rdo;
…………
拿回活人棺材以後的事情順利得出乎袁北的意料。他不知道程徽和那個叫白昕男人是怎樣把事情壓下去的,總之接到醫院的死亡通知單以後,並沒有接到法院的傳票。只是後來聽聞醫院裡死了個護士,一個姓李的醫生也莫名失蹤了,而至於那四起失蹤案,最後清潔工在城郊垃圾山附近發現了三具年輕的女屍,據說屍體上沒有找到任何傷口,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拿著城市日報的袁北又一次失神了,三具女屍,分別和之前失蹤的三個女孩對上了號,可惟獨沒有找到樊小夏的屍體。這又意味著什麼呢?思維完全混亂的袁北重重地倒在床上,卻沒有一點睡意,自從那天媽媽送進醫院的那天起,他常常會產生小夏在耳邊輕笑的錯覺。和生前一樣清脆笑攪得他整夜整夜的失眠,可是他卻沒有把這事說給程徽聽。內心裡有個聲音在自問自答:這是她的報復嗎?如果是,那讓他替媽媽承擔好了,如果這樣能減輕媽媽的罪孽的話。
事發三天後,祁林的葬禮在殯儀館如期舉行,前來悼念的人似乎都並不知道她生前的所作所為,向對待所有離世的人一樣,朝躺在棺材裡的女人鞠躬致敬,碰上熟識的還會安慰一下站在旁邊的袁北。
袁北有些木然地看著媽媽的屍體一點點被送進焚化爐,他知道,壽被下邊的媽媽身旁正放著那隻被他找出來的骨灰盒。徽姐說,這東西只要被燒成了灰也就沒有用了。那麼是不是隻要等屍體進了焚化爐,那些罪惡也就一同灰飛煙滅了呢?
這樣想著的時候,耳邊卻又一次響起了小夏的笑聲,清脆悅耳。袁北有些茫然,他也不知道,向程徽隱瞞了小夏的事到底是對是錯。
後記:
兩周後,成為他監護人的程徽給他辦了轉學手續,兩人一貓在別的城市落了腳。新的環境總是容易讓人淡忘悲傷,袁北蒼白的臉色也終於一天天恢復了健康。經歷了這樣大的變故,他似乎也看開了些,不再去糾結這個&ldo;徽表姐&rdo;的來歷和身份,就連她身邊的只時常變作帥哥的貓妖他也慢慢的不再排斥。
只是有時候他還是會糾結一些別的問題。比如說:
&ldo;徽姐,我看到你在資料上填的年齡是二十九,你騙他們的吧?你怎麼看都沒有那麼大嘛。&rdo;
&ldo;哼哼!那是姐姐我會保養!不信我給你看身份證!&rdo;
&ldo;哈,你連是我表姐的資料都偽造得出,身份證更不能相信了!哎,說真的,徽姐,你不會是妖怪吧?昕哥都是妖怪來著……啊!啊!&rdo;
連聲慘叫後,同時捱了兩下的袁北被踢出門外。
&ldo;滾!買晚飯去!&rdo;異口同聲兩人甩過去一沓零錢後乾脆利落地關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爬上來了明天後天各更一章。。。這個不輕鬆的故事終於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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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一章奇怪的男人
這個城市的春天潮濕得令人抓狂,連日的大雨把整個城市變成了一坨泡在汙水裡的衛生紙。在一個大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