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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虛弱的真面目。滅掉了遼國後,摟草打兔子順勢把北宋這個原本的同盟也給滅了。
所以說宋朝最根本的問題還是在自身,老是防賊一樣防樣武將的話,最終只會便宜了人家nv真人和méng古人。
許清還是本著少說多聽原則,和歐陽先生聊著天,許清知道就算自己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也要先了解清楚這些社會jīng英們的心態,然後有針對xìng的說出來的話,才有些說服力。目前,不是時候。許清倒沒有想過憑自己就去改天換地,但想到後世那句似乎是從日本人那傳出來的:崖山之後無中國。心裡就實在堵得慌。就算把自己當作最普通的一個宋朝人,那也是能為這個民族多添一塊磚也好。
兩個人聊了近兩個時辰,歐陽先生才告別而去,雖然話很投機,但許清始終沒問這位老先生的名字,別人不提,顯然是不想說,作為晚輩還沒眼sè地去打聽,反而不禮貌。許清能猜出歐陽先生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對於許清來說,這樣也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聊起天來更沒有拘束。
歐陽先生走後,也差不多到了收攤的時候了,許清才記起今天還不開張呢,準確的說,開張了,但沒收到錢。許大少爺又開始自我反省起來,這樣可不行,幸好這是無本生意,不然自己非要倒貼不可顏的糖人啊,這下回去怎生是好?一想到回去後xiǎo顏那失望的眼神,許大少爺心裡就直不行!怎麼也得把糖人錢賺出來再說,許大少爺遊目四顧,就看到不遠處一位胖乎乎少年,十四五歲,頭戴金簪,腳踏雲鞋,腰纏yù帶,手拿畫扇;正在河邊搖頭晃腦的yín詩作賦,身後還跟著兩個家丁模樣的個人胖子那站那憋了半天,突然大聲汴河如同吾腰帶,誰家姑娘能解開……”
嘖嘖!一隻標準的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許大少爺忍著噴薄yù出的笑意,連忙走到xiǎo胖子面前,深情地凝視著對方的臉說道:“這位公子,我看你骨骼印堂發亮,實乃文曲星下凡是也,難怪能作出這等必將流傳萬世的千古佳作來。”
xiǎo胖子一聽,頓時臉上百huā齊放頻頻頓首道:“這位仁兄既能理解我詩中深藏的韻味,想必文采也不錯。”
許清臉上帶著萬分景仰的神情說道:“在下豈敢與文曲星相提並論,我看公子來年考個狀元必如探囊取物。而且公子這般英俊瀟灑的人物,想來定是紅顏知己無數,公子何不將自己的勃勃英姿畫下來,送給那些紅顏知己,以慰解她們日日思君不見君的相思之苦呢?在下正好善長畫人物肖像,可為公子效勞。”
“這個提議不錯,深得我心。馬上畫,多畫幾張!胖子連忙說道。
許大少爺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從那句‘誰家姑娘能解開’不難看出,這是個自命風流的二世祖,衝著這一點拿下這隻féi羊還不是手到擒來?
許大少爺很快把xiǎo胖子帶回自己的地盤,然後提筆刷刷地畫了五張,畫好後便遞給xiǎo胖子說道:“公子,哦不!狀元公您瞧瞧可滿意!”
“嗯,還不錯,算是把本狀元,哦不!把本公子的英姿畫出來了。”
還不算暈得太徹底,許大少爺忍著笑道:“那狀元公您把畫收好,共五貫錢。”
“咦,你這上面不是標著兩百文一幅嗎?”
“瞧狀元公您說的,那是給凡夫俗子畫的價錢,您可是文曲星下凡,我若也只收你兩百文一幅,那不是掉了您的身份,給您臉上抹黑嗎?”
“有道理,給錢!胖子點著頭向身後的家丁揮揮手,很豪氣地說道。
“狀元公如果紅顏知己太多不夠分發的話,歡迎再來!”
黃昏的汴河邊,寶馬雕車香滿路。秦香樓附近已是笙歌陣陣,琴聲悠揚,文人士子,富紳大賈們如同大海里聞到了腥味的大白鯊,紛紛從各個角落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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